林源听言后,陷入一阵沉思之中。闪舞
这哈拉喀边境如今的形势,实在是复杂得很她能够想象得到,无数野心家想要攻占这片交通要地,而哈拉喀边境当地的魔族,无论是出于自愿、抑或是暂时掌控此地的帝国强制征兵,他们都不得不拿起武器守卫自己的家园。而战争总是伴随着伤痛和死亡,这般周而复始地生者送离亲者,自然会对侵略军和占领哈拉喀的帝国,感到越发的厌恶和憎恨。
于是便形成了如今这般哈拉喀当地魔族与阿加雷斯帝国抵触、以至于公然对抗的局面。
想来在他们的眼中,对于外来势力根深蒂固的偏见,阿加雷斯帝国只不过又一只充满着野心的豺狼,意图谋取并榨干这片土地上任何的利用可能,无论是何种命令或是政策,他们都选择了一概的拒绝。
也不知道魔后是忙于征战而疏以管理,或是她本身也没有短期内就能立即见效的手段总之这算是一件历史遗留问题,天大一个烫手山芋就这么被国师悄咪咪地放到林源手里,莫名其妙接下以后,弄得她丢也不是、传给谁也不是。
国师只说是坐镇军中后方打气的轻松差事,这暗地里却包含着一桩大新闻,林源哪怕再是想得头疼,也丝毫理不出什么头绪。
向来答辩如流的林源,又再次沉默起来,不过却是她的肚子,率先做出了回应。
“咕”地一声。
有些尴尬地劝离了米尔萨斯元帅,林源便点亮房内,踏着轻飘的脚步,吩咐仆从让厨房做些点心果腹。
在魔卫又一次汇报昨日里处理的探子眼线、手刃的刺客歹徒情况后,林源也记不大清楚到底是第几百个不要命的家伙敢靠近这片院落禁地,只是端着一副漠然从容的仪态,携着魔卫的保护施施然进行今日的行程,也是她当下最为看重和关心的一点。
只不过哈拉喀的官府内,大小魔族官吏虽然整齐地恭候着魔后的驾临,但实际上却几乎个个坐立不安,紧张地观望着大门处,面对于昔日崇敬爱戴的魔后陛下的到来,却是内心煎熬无比,彷如置身于刑场当中,那严酷的刑具惩罚,随时都有可能施加于自己身上。
管教无方、治地无力、民生哀怨虽然他们都认为自己算得上勤恳勉作,但昨日民众哗变,无论再多心血投入,在于魔后眼前的印象都定然毁于一旦,料想着无数罪名似乎都可以安排到他们这些官吏的身上,心绪便是下坠如入深渊。闪舞
正所谓害怕什么,而什么就会悄然来临。
正当这些魔族官吏思考商量了近乎一天的光阴,而事到临头仍在低语纷纷之际,言官一声悠扬的呼喊,而彻底打破了他们的心境:“魔后陛下驾到”
“臣等觐见魔后陛下,愿陛下”
诸官提着心肝,大气不敢多喘一下,齐齐跪拜于自觉走到主座坐下的冒牌魔后。
林源潇洒掀起王袍后摆,一手支在长椅护栏上,撑着面纱微露懒意,淡道:“免了,众卿平身。”
她此次过来,可不是想听这帮魔族官吏阿谀奉承的。
只不过官府内两行排开的官吏,心中更是焦灼难堪,魔后这般急匆的态度,想来是对他们的办事能力表示质疑以及相当不满,这让他们的腿肚子都开始发软打抖,差点起不来身。
缓缓将视线游离在强作谄媚笑意的魔族官吏,林源冷淡地开口询问道:“昨日圣泉广场一事,孤希望诸位卿家,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