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一定是瓦沙克他暗中动了手脚,我不相信!”
听到林源斩获数理魁首,一堂内自然是有同学坐不住了,便站起来指着林源地后背大声斥责道。
如果是呼延特的第一,大家自然是服气的。
但若是“瓦沙克”这个昔日里几乎都在混顺摸鱼的划水混子摘取首位,任凭谁也不能接受。
呼延特虽然没有特别的表示,但他额上的几根触须,正在轻微地颤抖漂浮着,意味着他这位文试“状元”,也同样在质疑纳教习的宣判。
感受着堂内近乎全员传来质疑和不善的目光,林源只是倚在身后座位上,没有太多表情,似是在说,对于这个结果,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如此轻松写意的作态,倒是透露出一股光明磊落的气息。
“这个考核结果,已经由初级一期所有数理教习共同审定,瓦沙克他并没有舞弊的嫌疑。”
林源不说,但不代表纳教习不做声,虽然他与林源接触不多,但对方毕竟也是凭着真本事拿下这份成绩,他身为林源的教习,自然得替她维护两句:“莫非你们要怀疑学府的公正性当日瓦沙克同学可是提前交卷,一切便是他独自思考所成。”
“学生不敢,只是我们觉得这事情太过蹊跷就算是输,也要输得明明白白才是。”
呼延特作揖而去,虽然冠首已然失去,但他不甘愿便这样落于人后,有着属于“状元”的执着与骄傲,所以想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我就知道你们会有所一问,这里是瓦沙克的考卷,有兴趣的,便上来察看一遍。”
空说无凭,纳教习早就料到此事难以服众,便干脆将林源的考卷一并带来,以事实说话。
无论是出于纳教习自己的立场,还是千黛娜的关系,他都理应要帮助林源。
此话一出,自然许多学生都前来讲台“找茬”,想要看看这到底是怎样的离奇结果。
而眼中所见,自然是林源那歪扭而丑陋的字迹,到了这个年龄,还能写得如同牙牙学语的初学者,这学府之中,便只有林源这独一份,独一无二。
只是入眼的笔迹虽然滑稽可笑,但他们却是没有一个笑得出来的,只是脸色变得些许难看、以及相当的古怪,字虽丑,但答案却是与他们在考后的对证并无差别,竟然是没有任何错漏。
没有任何计算过程,便只有无数完美的答案排列在考卷上。
惊奇、惊异、惊疑、惊惶之下,最终都变成了一种面面相觑的沉默,他们有些不敢相信,这“瓦沙克”是不可能抄袭左右了,但又是如何精准而简练地给出答案的呢
思来想去,却没有任何头绪,而也没有任何一位同学向林源提出疑问若是这么问,那不就说明承认了大家不如这位不思进取的“学渣”了吗
心中长期对林源保持的傲气和不屑一时间难以磨去,所以尽管大家都很好奇这个方法,但也没有任何一位率先启齿。闪舞
不过猛料却是成双成对的出现,即数理之后,林源再拿下历史学科的“甲等优秀”,而且在于大家的追问下,纳教习更透露出一个消息,“瓦沙克”在于历史研究上,所写并无疏漏。
虽然呼延特也几近与全对,只是在于某些细节方面,却是没有林源写得全面和透彻。
再次查阅sn之下,仍然是那不忍直视的难看字迹,只是其中密麻所写,却是内有暗情比及他们从教科书上得到的了解,这可是他们从未见闻的一段历史记载。
所学的书本上,自然是非常“教科书式”的内容,而林源所写,却将几个战役写得并不轻松、甚至取胜得并不光彩,但正因为这种密谋的惨烈之下,他们也不得不相信,这才是更为贴近事实的描述吧
若是他们之前对林源有着种种偏见和歧视,但现在望向林源的目光,却是变得复杂起来这小子若不是在阿加雷斯语录考试时公然睡觉,恐怕这学府文科第一的桂冠,就要江山易主了。
原来这一堂最后一名,只是一科白卷、而双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