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惰性的,如果她能舒舒服服呆在君墨然的怀里当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其实也可以维持今天这样的体面。
只需要每天烤几个小蛋糕,然后时而顽皮时而乖巧的露出多少美丽还醉人的小表情,甚至于她可能只需要在晚上,在这男人的怀里多喘几声……最可怕的是她或许什么都不用做,也可以牢牢获得君墨然独家的宠爱。
然后忘记自己曾经拿着枪,忍着被后坐力震麻的感觉,笑着威胁别人,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呢。
她此时正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布鲁托在她脚边给暖脚,小煤球在她怀里给暖手,边上还有一碗贼香贼香的鸡汤,给暖胃。
即便隔着十个城市,君墨然的关怀仍然那么无微不至,每天定时送汤,每天定点打电话,甚至还会派人给她分担一些生意任务。
而叶梓汐呢,很显然,她照盘接收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跟熬了几个小时的鸡汤过不去呢
花凌肆是被叶梓汐叫来的,他不知道叶梓汐是怎么做到让一个对他酒吧内部结构不清楚的人找到他的,也不清楚她是怎么偏偏就挑到了他恰好没有事情处理的时间来送信的。
就好像他也没搞清楚叶梓汐是怎么在这样一个枪管制品如此严苛的国家里,公然在公司里设置了一个……靶场
根据他摸枪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些子弹实打实都是真弹,枪也是一样,可不是什么游乐场里的玩具枪。
靶场里一排排横向移动的靶子看的人眼花缭乱,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难度大,但是他知道,叶梓汐早年就摸过枪,而且她的小叔叔之前就是警察厅的高管人物,不可能没摸过这玩意。
她开枪的姿势非常标准,比他们这些从枪林弹雨里活下来的练家子们多了几分正端着的官腔,但拿枪的手又非常稳,枪枪命中,不是十环就是九环。
打空了一只弹匣,便立刻手腕一抖,换上一只新的,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花凌肆看着她专注如一,手臂伸直,微微低头,头发扎起来,露出线条极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