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汐再一次收到信的时候,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手人了,陆婉茹收到信,却没有打开,信封上面的红色火漆还做的很漂亮,只是,这个图案跟她之前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哦,她看出来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的视角有些许变化而已。
原来火漆上面的图案是一朵荆棘花,花瓣朝上,看着非常郑重,第二次花瓣朝着正右方,第三次朝着正左方,最后一次是正下方。
在不同的角度看到的画面通常都不太一样,更何况是这种诡异的图案,经过某些角度的变化之后就完全是新的画面。
从最顶端走到最底端,是故事结尾吗
她很期待。
〔6月20日,雨〕
他穿着一身白色军装,薄唇轻抿着,温婉的面容冷得像极地的寒冰,这个小地方的居民都非常友善,至少面对一个神父,没有人敢报以恶劣的态度。
可是他不一样,他看上去太凶了,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开一些看似优雅的玩笑,甚至连说话的时候,有一些随意的动作都不行,严谨好像是他几十年来一直揣在身上的代言词。
我原来以为他就是这样子的,直到他的弟弟在许多黑衣人的拥护下走进教堂。
“抱歉,外面的雨实在是有一些大,这位善良的神父一定不会拒绝将我们暂时收容在你的教堂中的,是吗”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冠冕堂皇的人,他一定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或者刽子手。
穿着白色军装的男人没说话,唇角的弧度却是隔着烟气都能看出来的愉悦。
他弯着眼睛,向后靠在椅背上,散发着硝烟味外套还炙烤着他的身躯,他却像是享受着日光浴般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当然了先生,请带着你的手下一起进来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