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汐看着帝千寒打了鸡血似的开车疾驰回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没办法,现在是傍晚时分,光线实在不允许她正对着太阳还能睁大眼睛。
她只告诉了帝千寒前面半段,却没来得及打算告诉他,关于剩下的一部分结论。
她没来得及告诉他,对方是一个拥有缩骨能力的怪人,只要她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装作小朋友的模样去店里买美工刀,她也没来得及告诉他,刚才那个一本正经要他离开的成熟女性,就是他们警署一直都在寻找的嫌疑人。
与其说是还没来得及,倒不如说是:叶梓汐根本就没打算把这些话告诉帝千寒。
叶梓汐从来都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更何况这一次选择无比正确。
科学院可都是一群疯子一样的人物,疯子和变态最主要的区别是,疯子一直是疯子,而变态,只是有时候疯。
她最爱的墨然居然受控于那样的组织,这并不是人家想看到的结果哦
确定人已经开着车走远之后,叶梓汐进了家门,从口袋里摸出那风有几个角已经被她不小心折损出皱痕的信。
跟上一封比起来,好像还要厚上一点点。
看来又是一封内容精彩的信呢
【9月24日,晴】
野兽的恐惧通常来源于未知,一旦它们尝试着撞击牢笼,就会发现笼子上的铁链不过是些可以轻易弄断的玩具。
“你无法想象一个具有思维的生命体对于自由的渴望,一旦它体会过,就再也不愿被关进笼子里。”
这是我在查觉出这个事物规则后的第一反应,人一旦受伤,就会长大,有些人,他们不停的在受伤,所以他们很快就能接收到许多不同于一般人的信息。
院长死了,在劝导我的时候。
其实在这之前,我划伤了一个同学的脖子,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有所感觉,当初碰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还是活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