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刺激我父立志,他的智力不行,只能从志向着手。二我要定下徐州之根基,定下叛心,稳定民心,慢慢在徐州牢牢的扎下根系,无人可拔,如此,才有基业可说。”若无根据地,如同飘着的浮萍,早晚被人所破。
“三,便是要破外敌了。”陈宫道,“陈登父子是重中之重。就怕他们有思曹归刘之心。”若是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只怕吕布连徐州也没了。若是没了徐州,天下可就再无容身之处了,这烂名声,谁肯容他!必杀之而后快的。
二人对视一眼,已是定下了未来立足发展的策略。
至于真正远大的宏图,也得等定下根基,站稳脚跟以后才能慢慢图之的了。
现下,先想着怎么能保住徐州再说吧。
四骑四人,很快就到了陈登府上,侍人报进去的时候,陈登心中一惊,忙去见陈珪,急忙道:“父亲,陈宫与高顺张辽皆来了,只恐来意非小。”
“我儿勿慌。”陈珪道:“且看看他们是何意再说。”
一面又吩咐去安排宴席。
陈登面有忧色,道:“这两日,温侯府上的事是街头巷的笑柄,父亲听说了吗!”
陈珪点点头,道:“你是忧心同来的女公子!”
陈登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