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是极得力的一个,主公十分倚靠,公台竟不能容他吗!”
陈宫无奈摇头笑道:“文远误会了,此事,是女公子所为,非我所设之计。”
“哦从未听过女公子还有这等的本事,不是你诱她又是谁!”张辽冷笑道。
若是以往的陈宫,听了这话少不得要与张辽生隙吵将起来,然而现在他却并不入心了,笑道:“文远挺关心高将军。”
“同为主公帐下之人,还望公台手下留情。”张辽道:“若陷于私怨。”
“文远比之宫还要深明大义,可见以往宫有多自傲了,”陈宫反省了反省自己,又笑道:“实不相瞒,此事,果真与宫无干,将军若不信,晚间我与高将军去访女公子,不若文远也一并前来,文远与高将军乃是主公的左膀右臂,女公子若见我们三人和睦,想来女公子定然高兴。”
张辽听了有点怪怪的,哽了一下,道:“深夜访女公子于内院后宅!”
陈宫也知道他担心什么,只是笑而不语。
张辽脸色古怪,本欲拒绝,但话到了嘴边到底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