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火教既然得到了寻找金炉的图谱,其自己按图索骥去找寻金炉线索就是,何必非要弄得天下道门皆知的”我不解的问道。
“相必这拜火教也寻找了多年了吧,一直无果才肯将图谱张扬出来,想必也是要和能找到金炉的门派共分一杯羹吧”。孙集福解释道。
“除了这金炉线索的图谱,我们也可以顺道探一探封禁山,你想,黄巢当初手下有那么多人,在三座帝王陵寑中的盗掘中,随便挖挖也能弄出不少宝物啊,从当年的实际情况分析,黄巢绝不会一个未得手,最有可能掘开的是茂陵,茂陵之前已多次遭盗,地宫入口容易发现。可是这么多年,茂陵中宝物现世的很少,而且,也有传言,说黄巢所盗宝物,有一部分就藏在封禁山,由拜火教负责守护”。陈老道说到这,舔了舔嘴唇:“两位是否对此有兴趣呢”。
“素闻崂山道士擅长于驱鬼捉妖,镇压僵尸,诅咒解咒,传统中医,地脉风水,内家功夫等绝技,素来以不分正邪,行事胆大妄为著称,号称只尊天命,不理人情,看来贵派的封禁山之行,所求不在玄机门的宝物啊。”顿地孙笑着说道。
“实不相瞒,我崂山道派对玄机门的宝物根本不感兴趣,此行闻听是拜火教邀请前去封禁山,我们意欲前往,是因为当年黄巢离开崂山时,带走了我派一件宝物,名曰“崂山雷击木”,随着黄巢的落败,此物也和玄机门宝物一般,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我们怀疑,此物是否也随黄巢盗掘的宝物,一起被封存在封禁山,正好难得有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前去拜火教,顺路一探才是我们的本意”。周玄清摸着下颌的胡子,向我和顿地孙解释道。
我和顿地孙颇为周玄清的胸襟折服,这些事情本是其门派之秘,却可开诚布公的对我这等外人道说,虽说周道长感应到我的道心领域,认为可以相信我,但我却做不到如他这般,我摸了摸怀中的黑白双玉牒,几次想表明自己玄机门的真实身份,却又压下了念头。
道明了事情的前后原委,剩下就是安心就餐,这一餐斋饭吃的宾主尽欢,尤其在道门易礼的切磋上,大家各有所长,均有相见恨晚之感,只吃到日头西垂方才作罢。
时光过得飞快,这几日我天天缠着周玄清,请他讲解道心领域的事情,颇多收获,使我对这崂山主事师兄又多了几分敬重和好感,便对周玄清说道:感谢道长这几日的教诲,若此行有机会帮崂山道派取得“崂山雷击木”,定当竭尽全力。”
周玄清洒脱的笑了笑,浑然不在意:“一切有待缘法,莫要强求”。
临行之前,我又去了趟医院,看了看马自在仍是昏迷不醒,对特护人员感谢一番后,又回到丹山房舍取了几件换洗衣物,才又回到了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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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出发的日子,正月十六,陈道长,孙集福,顿地孙和我一行四人,自驾前往封禁山。因为我们腰间才别着家伙,实在不宜采用公共交通,顿地孙的扬文匕,我的道隐刀,陈老道和孙集福都也都暗藏宝剑,据说这宝剑就是蔚竹庵石阶下所藏,平素以阵法隔绝,也难怪当时我的心海泛波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