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睡到将近1点,马自在过来敲门:“苏有友,快点起来了,收拾下过来帮我的忙。”
我听到呼声,马上翻身爬起,来到了马老头的卧房,只见他正蹲在已被清理好两平米见方的区域内,拿着罗盘一顿立向之后,列出东西南北四极,然后退到边侧,蹲行的徐徐后退,边退边撒着香炉里的香灰,慢慢汇成一个圆,却在西侧留有一豁口,见我过来,伸手阻止我说到:“慢点,别带风碰散了香灰,尤其别破坏了气口。”
“什么气口”,我止住身形,不解的问道。
马老头收起香炉,指着那个西侧带豁口的地方,呶努嘴:那,就是那里。
马老头画的这个圈,整体看就如同一个翻转的大写的“c”字,这个缺口朝向西,就是他所说的气口,八卦里面西方为兑卦,八门里面西方为惊门,属于凶门。
我当时并不理解他说的意思,只好无奈的说:”又不让我动,那你叫我起来干嘛”,
“不是不让你动,是怕你毛躁的乱动,破坏了我的术式。”马老头边对我解释边继续着他的动作:现在开始,你的一切行动听我指挥,这也是你难得的历练。”
马老头又拿过来六根蜡烛,其中,三红三白,彼此错开的点燃,然后每隔6度插一根的使这六根蜡烛固定在了香灰外圈,看这六根蜡烛的连线,恰好可以外切于香灰圈。。“现在,你可以跨进圈来,朝向西盘坐于圈内,注意,动作幅度轻点,而且不能碰触到气口,那是给灵魂有的路。”
我点点头,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跨进圈内,然后朝向气口盘坐与地。
马老头探出手来,从我额顶拽了一根头发:“顶门的头发生气最旺,将其浸泡于已收集好的蒸馏液中,蒸馏液的容器上方又用黄纸封之,用作人鼎,代替于你。说罢,将这人鼎置于了我的前方和气口之间。
然后,马老汉再将我右手无名指的上节以针刺破,取了一滴血置于一玻璃片上,用针将这滴血画做圆形,其内中空,待血液干涸,将这玻璃片竖向的立在了气口的位置。接着,又在气口外放了一个铜盆,铜盆两侧把手挂着准备好的铜铃,铜铃上的环通过桃枝挑挂在铜盆的把手上,铜盆内装满了清水。
准备到此时,已是将近了11点。马自在说到:“快到子时了,你一会一定要控制好心境,尽量空灵。”
“空灵是啥”我迷惑的问。
“就是啥也不想,一切依本性顺应而为”。马老头说完,转身走出房门:“我再去弄只鸡来”。
我不由得一阵气苦:“现在弄哪门子鸡啊,现在是吃夜宵的时候吗这他娘的敌人都快摸到阵地上了,你却要回去喂猪还有没有接班人的操守了,我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苏有友,你小子又胡说八道什么呢”,马自在说着话,手里掐着一只大红公鸡的翅膀,踱步走了过来,估计是怕鸡翅膀乱煽动,破坏了画好的香灰圈,所以,这公鸡被他箍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垂着脑袋咯咯低鸣。
“欲要显魂,需先引魂,这引魂可就靠它了”马自在拍了拍鸡头,示意它不要再叫了:“在民间传统信仰中,公鸡能够牵引太阳,有驱邪和通天的神性,鸡啼也跟报晓,光明等相辅相成。所以,在玄学诸事中,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