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懒散的射了进来,照在白芷看似对一切并不上心的脸上。
可是她略微紊乱的呼吸出卖了她。
“就嘴上谢”陆爵风斜睨着白芷,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在餐桌上敲着。
“陆总想要我做什么”白芷抬眸。
“什么都可以”陆爵风反问。
白芷挺直背景,盯着陆爵风:“当然,陆总尽管提。”
她并不想欠他太多人情。
无论多艰难多苛刻的条件,她都会全力以赴。
只是,这世上还有什么是陆爵风需要别人帮他的。
白芷心下疑惑。
“伺候我洗澡睡觉以及协助我做康复训练。”陆爵风眸中玩味之意渐浓,“一直到我腿完全好为止。”
白芷:“……”
这些不是护工的活儿吗
哪儿需要她来做。
等等,伺候他洗澡睡觉,这才是重点吧。
白芷一瞬间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
“反悔了”陆爵风已经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当然不是。”白芷迎上陆爵风的视线,眼神要有多坦荡就有多坦荡。
不就是做一段时间的护工,照顾病人吗
陆家老宅。
二楼主卧,徐婉宁正对着镜子左右照看,这款织锦缠枝莲真丝旗袍是金陵织造局送来的,一年也就做这么几件,放在古代,那就是贡品。
比起其他豪门阔太满身堆满的名牌,高下立见。
毕竟这可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看着镜中典雅无比的自己,徐婉宁将珍珠项链戴上。
完美,年初三的下午茶,就它了。
徐婉宁满意的摘下项链,坐在梳妆台前,考虑着明天要做些什么。
“太太。”佣人怯懦的声音响起。
徐婉宁转过头,看着门口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佣人。
“说。”她声音冰冷,神色有些不耐。
“大……大少爷刚才来电话,说是……说是今年过年要在碧水清苑,就不回来吃年夜饭了。”
“啪!”
珍珠项链摔在地上,大珠小珠散落了一地。
徐婉宁气的面色铁青,爵风为了那个狐狸精,不回来过年
想到前两天喝下午茶时其他几个太太阴阳怪气的嘴脸,徐婉宁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他真的陪着那个小贱人过年,那么她的脸往哪儿搁
玩弄戏子是权贵圈里的风流佳话,可被戏子玩弄,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徐婉宁怒气冲冲的来到书房,见陆政临正端坐在书桌旁看报纸。
她一把夺过陆政临手中的报纸:“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看报纸!爵风被那个不要脸的戏子勾的都不肯回家过年了。”
陆政临抬起头,淡定的看着妻子:“不回来就不回来,前几年,爵云不也经常不回来过年”
“那能一样吗”徐婉宁气急。
“怎么就不一样了”陆政临夺回报纸。
“爵云不回来过年,那是在国外深造!”徐婉宁生气的说道,“可是爵风不回来过年,是为了一个不入流的戏子,这让别人如何看我们陆家再说了,爵风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他这么荒唐,以后怎么在董事会立足”
“你想太多了。”陆政临摇了摇头,“正如爵风所说,能不能在董事会立足,靠的是他的本事,而不是他的私事,孩子们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何不随他们去”
“随他们去”徐婉宁怒道,“你的意思是娶个戏子进门你也不管”
“他爱娶谁那是他的事。”陆政临被徐婉宁缠的有点不耐烦,“我看你就是闲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被陆政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