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懂了,“蛊源非蛊,却又似蛊,姐姐,我不懂!”
是蛊而又非蛊,到底是是是非,他真的无法理解。
舒子研转过身,双手环胸,轻轻靠在了身后的牢门上。
白纱着门,她一点儿也不嫌脏。
“简单一点来说,那就是蛊的根本,用一个比喻,嗯……就好比一颗果树,源头就是树根,而火蝴就是树上最大最甜的果实。树根无法伤害到果实,它却也不是果实,可是他却掌握着所有果实的生死,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最强大的那一颗果实。”
顿了顿,舒子研嘴角的那抹弧度愈发的明媚,“不是蛊,它却牵制着蛊,蛊的源头与火蝴之间就跟树根与果实之间是一样的。若树连根拔起,果实再好,它要么被人吃下肚,要么就留着枯萎腐烂,终究难逃一死,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所以,若是……”
说到这里,舒子研顿住了,眼神一闪,猛地抬头,身子彻底僵住。
所以,若是毁了蛊的源头,那么是不是可以让火蝴得解
如果是,那么这算不算老天给她的恩赐。
她……还能活
想到这里,舒子研只感觉这牢房中的腐臭味格外的香,黑暗的上空于她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舒子研醒神,低头看着处于沉思中的舒子傲,心情不由得大好。
“小傲,你可是想清楚了”
言语间毫不掩饰的兴奋。
舒子傲一愣,猛地回神,抬头看着舒子研那笑开的容颜,眉头一皱。
“可是姐姐,这只是你的猜测。”
他说得很认真,这一次,他并不是在和舒子研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