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愣住。
山总见他犹豫,忙不迭站起来,戳着地上的瓶瓶罐罐:“这是我让客房帮忙买的红花油和跌打损伤药膏,衣服脱了,小爷帮你擦下药。”
山总性格粗枝大叶,自己的事丢三落四。
难得他还能记得,开赛前一瓶矿泉水重重地砸到沉默后背上,砸地山总小心肝一抽一抽的疼。
说得夸张点:打在沉默身,痛在山总心。
沉默轻笑了下,道:“我没事,那瓶水砸过来没有力道,伤不了人。”
“少骗我!赶紧把衣服脱了,”山总捞起袖子,弯腰将地上的两瓶药捡起来,“别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大老爷们和个小姑娘似的。”
沉默:...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沉默自然悉听尊便。
默默走到床边,修长手指拉开黑色银纹的战服拉链,“吱拉”声在房间里慢慢响起。
山总捏着两瓶药,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转,饶有兴致地看沉默脱衣服。
山总觉得吧,现在的沉默就像个等待主子宠幸的小宫女,特别地听话,乖乖等着山爷主子的宠爱。
安静地褪下黑色外套;
再褪下黑绒的柔软羊毛衫;
再将白色的内衫放下;
肌理分明的好身材,落入山总那双闪闪发光的贼眼里。
山总瞅了瞅放在床边的衣裳,故意挑刺儿:“这不公平啊,你才穿两件衣服,为啥给小爷我足足穿了四件!”
沉默看了他一眼,声音如常:“你大冬天容易感冒,一感冒嗓子就发炎,晚上还喜欢踢被子,穿四件衣服我还嫌少。”
山总微咳一声,这事儿说不过这家伙,他立马转移话题。
边走边拧开瓶盖儿,嘱咐沉默:“转过去,让小爷看看你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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