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束手无策
托尼小声地对斯特兰奇说:“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说么”
同为天才，斯特兰奇自然也不会差:“弗瑞太上心了，他目的不纯。”
托尼看了下四周，继续说:“不错，他现在一定在想着，如何对那个可怜的亚裔严刑拷打加切片研究。”
斯特兰奇有些异样地看着托尼。
托尼眉毛一挑:“怎么，你不信要知道，我没少跟政府机构打交道。无论是军方，还是这种秘密机构，都不会讲什么人道主义。他们，都是一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所以说，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斯特兰奇点点头，表示信了:“不过，刚才我也没有乱说。如果他的这种状态，真是由他自主引发的话，我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唤醒他。更不用说别人了。”
但是两人都忽略了一点，想切片的话，并不一定要醒着。不，应该说，昏迷着更方便一些。
但是，其结果，却不像弗瑞设想的那样。
“局长。”一个白大褂额头见汗地来见弗瑞。
弗瑞喝了口水:“这么快，有什么发现。”看来自己手下也不全是废物，这次不就很麻利么。
“抱歉，我们无能为力。”白大褂脸色很奇怪地说。
弗瑞一口水直呛到嗓子里，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我需要一个解释。”
白大褂叹了口气，我们也很无奈啊，实在是，这活儿不是人干的啊:“开始，我们还能从实验体上顺利取样。只是当我们把分离的组织放入培养皿中后，组织会自己跳走。我们换了深口的大试管，组织又会撞破试管壁。于是，我们改用厚壁的大广口瓶，”
说到这儿，白大褂深吸一口气:“它竟然直接从瓶壁穿了过去。”
弗瑞眉毛一拧:“直接穿过去”
白大褂将实验纪录播放给弗瑞看，只见画面中，一块皮肉直接从玻璃瓶中直接跳了出来，就好像那层厚厚的玻璃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弗瑞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说。”
白大褂叹了口气，要不明天去辞职算了:“当我们再次尝试去取样时，根本做不到了。手术刀划过时，他的身体就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
弗瑞看着眼前的老专家一副生无可恋外加怀疑人生的表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大褂想了想:“局长，我年纪也大了，所以，我觉得应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
弗瑞看了看眼前这个斗志全无的老人:“去吧。”
老人却并没有离开:“局长，不瞒您说，我在这行儿也大半辈子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实验体，局长您还是放弃吧。”
弗瑞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弗瑞也算是冷静了下来，放弃是不可能的，但是也的确应该缓缓。
其一，杨晋还未苏醒，计划完全无法进行。
其二，弗瑞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他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老窝里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真要是弄出什么了不得的成果，说不得到头来反倒会为他人做嫁。
他呼了口气，看着荧幕中依旧安详的杨晋:“你就好好地睡吧。”
说着他伸手一抓，所有关于杨晋的视频也好，报告也罢，都聚到一起，变成了一个文件夹。他思索着，几次打算开口，最终还是作罢，捏着文件夹的手一握拳，那个文件夹就化作一片光点儿，消散在荧幕中:“如果有人企图查阅相关件的话，记得告诉我。”
电子音响起:“好的。”
其实，弗瑞心里很清楚，即便真的有人想要从杨晋那里得到什么，目前来说，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当弗瑞选择不公开那些基上没什么价值的所谓资料的时候，那就成了一个迷。
要知道，迷什么的，可是最能吸引人的了。所以，有心人一定会上钩。就算那些人有着足以绕过他的权限，当他们发现资料已毁的时候，就要忍不住向杨晋下手。而弗瑞要做的，就是守着杨晋。
而在另一边，斯嘉丽也终于在两天后收到了杨晋的爱犬脱离危险的消息。
她兴冲冲地跑到兽医那里:“医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