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得有些舒服的木槿眯了眯眼睛,瞬间放松了身子,然后慢慢的开始续诉,“我也没做什么,先让皇上让我去征战萧国,我说是萧国的贼子屠我木府,这个说法皇上肯定是不认同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皇城脚下皇帝怎么能忍受萧国人嚣张。秦玖替皇帝否定了我,然后我就借机说出了有过节的也就只有一个帝师府了,不过我可是夸了帝师府一顿,说帝师仁爱不会做这种事,再接着直接说皇帝忌惮功高盖主的人……斯……”
木槿正说得好好的,就感觉背上的力道一重,一个不差倒吸了一口气,随即不满的喊出了口,“阿珩……”
与其说有怒意还不如说是在撒娇。
哪知墨翎不但不松手还更加用了力,“现在知道疼了,之前说那些话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的。”
下面的话他几乎能猜到了。
“我这不是有敌对之法吗我看见秦玖在那,就想好了要装晕,反正皇帝也不能跟一个酒醉的人计较吧,到时候我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能怎么办我更何况我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他忌惮的是你不是我罢了,我也说了,要忌惮也该忌惮你啊,我一个寒门子弟有什么好忌惮的,这以后皇帝要是敢找你麻烦这个功高盖主要杀人灭口的帽子他是脱不掉了。更何况我这般激怒了他,他才会下死手去查,然后去收拾帝师府,我不亏。”
木槿说得理直气壮,半点没有自己做错的自觉。
而木槿做错了吗没有,不仅没有做错,还将一件事情利用到了极致,将利益给最大化了。
但是他心疼,他害怕,心疼她的疼,害怕事情不在预测之内皇帝罚了她,他怕啊!
木槿说完后等了一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