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蒙了,自有记忆起,淮南王就是满脸大胡子的邋遢样,简直丑死了,这胡子一剃简直就比墨翎差那么一点,我去,这模样是要迷死鄢陵城贵妇吗
还有墨翎,他的记忆中墨翎可是为他娘什么事都干了,甚至有许多他不愿意做的事他也干了,而现在这是在反驳吗这是为了什么为了木槿吗好似昨日有传闻木槿被淮南王妃给伤了,不,是他弄错了,不是传言,这墨翎不是被关禁闭了吗所以……
墨筵存活在记忆深处的模样,墨筵一沉不变的温柔,这些都让苏鸢有些恍惚,好似墨筵不要她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走,别影响儿子幽禁,更何况这还有客人,别在人家孩子面前给阿翎丢脸了。”边说墨筵边拉起苏鸢就朝外走,还在转首间对着那边同样蒙愣蒙愣的白泽点了点头。
然后就那么大刀阔斧的在苏鸢反应过来之前把人给带走了。
顿时间整个小院子就剩下坐在石桌边的墨翎和呆愣在那的白泽了,白泽只觉得冲击力太大了,一波接着一波的,他得顺顺得顺顺。
“墨……墨翎……”白泽结巴着声音喊了一声,他被自己的猜想给吓死了,他需要求证,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要是他猜错了呢
墨翎并不打算再瞒着白泽了,却也不打算亲自说出口,他给了白泽想象的空间。
听闻白泽喊了一声,他看了过去,看到的便是被打击得不轻且用求证的眼光看着他却无从开口的白泽。
“最近外面有些乱,能不出来就别出来。”墨翎开口对着白泽嘱托着,“另外,有些事出了这个门你就忘掉吧,我从没告诉过你什么。”
木槿是女子,一旦披露,那就是欺君之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