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这是前脚出营帐,后脚刚刚坐在书案前的某人直接就闪身到了木槿的身边将人强制性的搂在怀里,“阿槿,我有没有说过只准喊我哥哥,不许喊别人,嗯”
声音听着有些危险,木槿表示很委屈,这次是真的委屈。
“我又没喊,白泽自来熟你怪我咯。”
“呵……”墨翎笑得很危险,“阿槿,这是谁之前中下的祸根,恩”
木槿表示不带这样翻旧账的,只是口刚微张直接被人给强占了呼吸,直到快要窒息这才被人给松开。
“墨子珩你给我差不多点。”被占了便宜的木槿表示不爽。
“亲自己媳妇怎么了”
“脸呢”
墨翎转了一下眸子,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刚刚出去是坑了谁了,回来笑得跟只偷了腥的小猫一样。”
“你才偷了腥的小猫。”木槿淬了墨翎一句,不过被他这么一提醒她觉得还可以继续坑,“放开我,我得去集合。”
“还不到上战场的时机。”
“我知道,我要去坑人,损了我的兵不能挤兑两句就算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能放过,我敢赌,现在议事帐里炸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毕竟我是个泥腿子嘛。”
这话墨翎表示不高兴,什么泥腿子,他墨翎的妻什么都是好的。
“阿……”墨翎张开嘴要说什么,直接被木槿送上来的唇给堵住,木槿没有深吻,只是安抚的轻啄了一下。
“乖一点,你继续你的伤重,我得去干我的事。”
墨翎松开了手,木槿是他认定的妻但也是一军之将有着自己的职责,他不能总是拦着,但是他好想将她扣下来。
木槿对着墨翎摆摆手就出营帐了,她不是不去,是要迟点去,且要恰到好处的迟点去。
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