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猴的身份之谜渐渐要浮出水面。真的如他所言,他不过是一个“成了精”的黑科技,还是这一切只是一个弥天大谎?在他若即若离的行为背后,究竟是否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的计划?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欢迎在评论区留言,或许事情的真相,便如心中你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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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自然犯困,这似乎成了一种懒人定律。多日的奔波劳累积聚至今,翌日前竟丝毫没有察觉,原是身体也懂得察言观色,在乾皓体内的多巴胺开始大量分泌之时,给他敲了个警钟,是该好好休憩一下了。
“我怕是史上第一个吃到恐龙肉的人类吧。虽然在恐龙家族中,始祖鸟不过是战五渣的存在,但毕竟也算得上是恐龙一族的。如此想来还真有点小得意。”
想到这里,乾皓颇有些沾沾自喜。饱腹感让乾皓愉悦到甚至忽略了身上多处困扰自己许久的伤口,双手为枕无所顾虑地躺了下去。
林间的风总是一阵一阵,不知疲倦地嬉笑打闹,拂过乾皓的身体与之擦肩而过,很是舒服。
倦意在乾皓躺下后很快就涌了上来。迷迷糊糊之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间回荡起来:
“希望你能好好地把这诗给记住,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用意。”
乾皓一个激灵突然清醒了过来,睡意瞬间被驱散,直起上身坐了起来。
“之前手忙脚乱的没怎么去在意,差点还忘了这回事。这家伙在休眠前莫名其妙地非让我听完他作的一首诗,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有些诡异。”
虽然大抵知道结果会如何,可乾皓还是下意识地瞧了一眼泼猴。果不其然,他依旧是处于休眠状态。
“这家伙一般都是平时要么大大咧咧的,要么疯疯癫癫的,今日说的话却像一个成年人一样沉稳,居然还会作诗打哑迷了。真的是一天换一副面孔。”
乾皓微微颔首,想起泼猴白天说话时的语气,不禁皱起了眉头。
“听他的语气,这首诗又不像是普通的闲诗,似乎是隐晦着想说些什么。”
乾皓眨了眨眼睛,试着去回忆泼猴作的诗的内容,开始吟诵道:
“好梦难留诗难续,
自言堪与论胥余。
珍重使君留客意,
重待新日换旧人。”
““好梦难留诗难续”,这一句应该是改自纳兰性德的词,“梦好难留,诗残莫续”,原诗记不清了,但是纳兰性德在这里所要表达的应该是内心的哀呦之情,那泼猴又有什么好悲伤的,整日都是一副乐天派的模样。”
第一句有些读不透泼猴是何意,乾皓便接着分析下一句的含义。
““自言堪与论胥余。”……这是何意?在这种语境,胥余指的应该是人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胥余是商朝时期的一个贵族叫箕子的,因为不得已而装疯卖傻。”
乾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张大了嘴。
“泼猴莫非说的是自己?难道平日里他疯疯癫癫得都是装的?可就算是装的,他又何必如此呢?”
越是推敲,乾皓越是一头雾水。原本以为不过尔尔的打油诗,如今想来大有文章。
“和着这家伙相处了也有快一周时间了,可每每和他对话,总给我一种蒙着纱的感觉,就像是他是戴着一副旦角面具,可每次想到它不过是一个高级点的机器人,不该会有这么多的心机,就没有多想。除非……”
乾皓低下头,右手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黑科技机器人。”
“至于后两句,“珍重使君留客意,重待新日换旧人。”这怎么读起来都像是临别前的告别之言,莫非他这是跟我道别吗?”
想起泼猴自从下午黑屏后便一直处于休眠状态,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