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几个人都流里流气地笑起来,陈立夏一阵恶寒。面上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忽然对着其中一个比较瘦弱的男人使了一招撩阴腿。
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男人当即就疼得倒下了,她瞅准机会,踩着那人的身体跑出了包围圈,边跑边喊,“救命啊,有流氓非礼妇女啦!救命啊!”
几个男人脸色一变,立马追了上去。一个跑得快的很快就追上了陈立夏,一把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辫子。
陈立夏头皮一疼,回身又狠狠地踢了一脚,但没有踢中要害,那人呜嗷一声,手里的辫子仍然攥得紧紧的。这时候,剩下的几个男人已经追了上来。为首的那个“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臭婊子,还敢跑!让你跑了我们哥几个上哪拿赏钱去”
陈立夏被打地耳鸣,但她还是注意到了这一句,心里一惊。但她没有忘记呼救。
她声音尖锐,很容易就会让人听到。
一个人忙去捂她的嘴,被她咬了一口,刚要松开,就听到路那边有人走过来了。几个人有些慌,一个人抱住了她的上身,一个人抱着腿,飞快地将她抬到了旁边偏僻的小巷子里。
陈立夏一直在挣扎,可她一个女孩儿,怎么挣得过几个大男人只能绝望的被他们抱了进去。
这巷子很偏僻,旁边的楼挡住了阳光,显得阴森森的。最深处堆放着垃圾,散发出浓重的酸臭味。
陈立夏被扔到了墙角,她的额头在刚刚的挣扎中磕破了,血顺着一边脸颊流下来,染红了半边脸。
几个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笑得十分猖狂。为首的男人踢了她一脚,“臭娘们,你倒是跑啊!给你脸不要脸,今儿不把哥几个伺候好了,你就别想出这个巷子!”
说着,吐出了嘴边的烟,开始解裤子。旁边几个人色眯眯地盯着陈立夏,更有的急不可耐地搓着手,一群人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陈立夏失血过多,已经有些晕了,可她还在找机会逃跑。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若是就这么被糟蹋了,以后怎么面对国年呢
想到赵国年,她眼里出现一丝清明。这时候男人裤子已经脱在了地上,兜里一个闪光的指甲刀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不动声色地一伸手,将那东西拿在手里。
男人沉浸在中,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弯下身子,粗暴地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欲行不轨。
这时候,陈立夏忽然将指甲刀里的磨砂棒抠出来,对着他的胸口就戳过去。这东西虽说小,可她用了狠劲,竟生生在男人胸前戳了个血窟窿。男人哀嚎一声,陈立夏顺势将他推到旁边看戏的几人身上,死命的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尽管她受了伤,但脚下的步子却是越跑越快,眼看着就到巷子口了,她一喜,脚下却忽然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跌去。
身后的脚步声在靠近,那一刻,她真的有种绝望的感觉。
可是她没有落到地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接住了。看着她惨烈的模样,男人俊朗的容颜迸发出强烈的怒火。
他将她扶住了,不顾自己的瘸腿,拎起旁边的一根木头就冲了过去。那猩红的眼睛,不要命的气势,将几个流氓都吓住了。
但看清来人是个瘸子,几个人又奓着胆子往前走几步。
赵国年挥着棒子,一点没手软,专往脑袋上砸,几个流氓瞬间就被干翻了。
他还不解气,抡着棒子还要打,忽然被陈立夏从后面抱住了。
“好了,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