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午,沈牧和华小天等人商讨了一遍计划,最后终于拿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日笨大选如火如荼的举行着的时候,东经城下,暗潮涌动。
某个晚上,伊贺家率先出现了问题。
服部家的某个高层死在了自己家里,死样怪异,虽然告诉外人的是得了疾病去世。
可伊贺家剩下的两大家族却得到了一个消息,服部家的高层是死于忍者的暗杀。虽然忍者们在暗杀时,明显想要隐藏自己的杀人手法,可是一些专业人士还是能看出来,杀人手法,很有可能出自甲贺忍者流。
这样的消息一爆出来,立即在伊贺三大家族内掀起一阵风波。
更重要的是,死去的服部家高层,同样也是东经官方的一个干事,职位相当于国内的市公安局的局长。
一时间,不管是伊贺流三大家族,还是东经明面上的警察,全部都活动起来。
所有人都得到了强制性的命令,在大选期间,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掩盖好,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杀人凶手,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但是就在他们掩盖消息的时候,消息却不胫而走,东经官场上的人都得到了那名官员是死于忍者暗杀的消息。
于是乎,明明该在各地游走演讲拉选票的议员们却纷纷龟缩在自己家里,闭门不出。
伊贺流服部家,在服部家的宅子里,暴怒之下的服部家家主服部四郎直接把桌子上的笔筒甩了出去。
笔筒当场砸到半跪在地上的忍者脑袋上,那人却动也不敢动一下。
“小太郎君是我们全力扶持的议员,是我们计划展开的重要一环,可现在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忍者的暗杀中作为忍者家族,却被其他忍者暗杀,这是一个耻辱!”
“是!这是我们的疏忽!”
跪在地上的忍者愧疚的垂下了头,大理石制的笔筒砸到脑袋上,当场就流出血来,可他却连擦一下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惹得家主不高兴。
“这不是疏忽,是耻辱,是整个服部家的耻辱,你应该去切腹谢罪!”
一听到要切腹谢罪,那人身子颤了一下,当即惊恐的喊道,“请家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找到行刺的忍者!”
“机会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都已经到了这个关头了,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小太郎推上去”服部四郎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推了出去,“滚!三天内找不到凶手,直接在神社切腹谢罪!”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忍者如同大赦,急忙退了出去。
等到那忍者离开,房间一角才传出一道声音,“父亲,这次的暗杀似乎不太对劲!”
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服部四郎的怒气消减几分,耐着性子问道,“哪里不对劲了”
说话的正是和沈牧有过交集的服部一雄,现在的服部一雄哪里还有一点毛躁的样子,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出去伊贺家不谈,能够有这样的实力的也就只剩下甲贺家了,可是,在大选期间不允许有任何矛盾,这是双方默认的潜规则,甲贺家应该不会傻到主动破坏规矩”
“谁知道甲贺家的那些忍者是不是疯了!”
服部四郎明显还是没有从高层死去的事情中脱离出来,整个人都气呼呼的。
“如果真的是甲贺家做的,那么一定要还回来!这笔账,一定要算仔细了!”
看着服部四郎咬牙切齿的表情,服部一雄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所担心的就是这样,如果伊贺家一定要把事情算清楚的话,那这件事情铁定算不上清楚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还正值大选期间,平时一些很小的问题都有可能被放大无数倍,万一引得当局不开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