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三时许。
范德彪皮衣皮帽,浑身捂得严严实实,在一大帮兄弟的簇拥下,站在自己名下一处远离市区的度假山庄外眺望路口。
“吗逼的怎么还不到我草他毛子的大爷!”久等不来,他烦躁的骂道。
“大哥,这几天天气就这样,飞机晚点是常有的事,咱耐心等着就是。”二把手劝道。
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总算看到一支车队从路口开了上来。到了山庄外,二把手示意小弟们过去开车门。
随后,就见十多个牛高马大的白人从车上来。
范德彪这些手下都是特意挑选身材高大的,可比毛子一比,最高的也矮人家半个头。尤其是其中那个穿着军用风衣的,到少一米九几。范德彪往他面前一站,都提抬起头看人家。
“您是谢尔盖耶夫先生吧敝人范德彪,幸会。”
当他伸出手,客客气气打招呼时,谢尔盖耶夫眼睛一低看着他,叽里呱啦说了句什么。
“他是问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见面。”二把手翻译了之后,主动向对方解释道:“最近本地风声比较紧,为免引人注意,所以怠慢各位了,不好意思。”
“草你大爷的!老子请你们来帮忙,你倒跟老子挑三捡四!”范德彪欺负对方不懂华语,当着面就骂起来了。
二把手肯定不敢翻译这个,说着好话把对方一行十一人领进了山庄。
这些毛子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进去之后也不等主人邀请,一些人坐下,另一些人看到有酒柜,过去拿了酒打开就喝。
谢尔盖耶夫直接坐到了范德彪的位置上,往高背椅上一靠,看都不看他的问道:“那个人的资料,拿来我看。”
范德彪见他那副德性真想抽他一个大嘴巴,可也知道毛子得罪不起,而且这回还是求人办事。所以忍着火答道:“没有资料,就知道他叫沈牧,自称是商人,不过应该是假话。”
谢尔盖耶夫一听就炸了:“没有资料你们还能再蠢点么什么资料都没有让我们怎么动手”
二把手见他盛气凌人,不敢照实翻,否则还没干掉沈牧估计就得内讧。于是一边安抚范德彪,一边赔着小心请毛子多担待。
谢尔盖耶夫这才把目光从脸色铁青的范德彪身上收回来,问二把手道:“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沈牧。”二把手又重复一次。
“什么”谢尔盖耶夫听不明白他用华语发音说的话。
二把手无奈,只好照着俄螺丝话的发音大声说道:“沈!牧!”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那些在会客区喝酒说笑的毛子不约而同全都望了过来!
二把手让他们盯得有些发毛,心说怎么回事我说错了什么
谢尔盖耶夫瞪圆了眼睛,加重语气问道:“你再说一次,他叫什么”
“沈,沈牧啊,怎么了”二把手小心翼翼。
“沈牧。”谢尔盖耶夫长吸了一口气,神情变得阴暗起来。沉默一阵后问道:“是不是二十多岁”
“对,没错,您知道他”二把手有些意外。
谢尔盖耶夫没有回答,又问:“是不是总在笑”
“笑哦,对对对!脸上一直都带着微笑,要不知道他底细,还以为是个和善阳光的年轻人呢。”二把手频频点头。
谢尔盖耶夫没再问了,因为他已经知道这次要面对的对手是什么人了。
四年前在波南边境上,自己派了一个心腹带着一个小队去劫一件重要装备,满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八个人被干掉七个,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