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午的时候,酒吧是没人的,寻真这个点是在被窝里撅屁股睡觉的。
“干嘛啦,人家昨晚忙到后半夜,睡得正香呢,你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要疯了是吗!”寻真穿着睡衣,踏着拖鞋,松散着头发挺崩溃的看着何义飞。
“你不接,我就打,你挂电话,我还打。”何义飞像个小孩子似的赌气的来了一句,随即直接挤开寻真侧身走了进去。
“情绪不对啊,你咋的了”平常的时候何义飞说话干啥都是笑呵呵的,说话也都是开玩笑的语气,今天说话怎么带着一股怨气
“没啥不对的,挺好的,你说你这工作一整整到后半夜,知道的你是酒吧的老板,姑娘们的妈咪,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出来卖的。”何义飞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寻真的卧室,将推子塞她手里说道:“给我来一碗最帅的光头。”
“就我这样的出来卖,也没人买啊。”寻真白了他一眼也没管他,钻进被窝呼呼大睡。
啪!
何义飞将灯又打开,晃得寻真睁不开眼睛,对这突然抽风的二货没招,只好将被子蒙在头上,坚持睡觉。
嗡……
一道让人难以忍受的杂音突兀在的寻真耳边响起。
寻真崩溃的坐起来:“大哥,你不睡觉我还睡觉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大老板吗,我晚上要工作的!!”
“你睡你的。”何义飞没好气的回道。
“你在那又开灯,又嗡嗡的,谁能受得了!”寻真看着何义飞自己将脑袋上本来就挺短的头发剃没了一半:“不是,你又在那抽风什么呢”
“没事。”何义飞自己一顿瞎剃,嗡嗡声不绝于耳。
寻真这一看何义飞是心情不好了,当下想了一下,抢过何义飞手里推子,跪在何义飞身后帮他推头发:“我来吧,看你推这玩意跟狗啃的是的,哈哈。”
寻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想用自己的笑去感染何义飞的情绪。
何义飞当下更蔫了:“忘记一个人,就要从头开始。”
“咋的了,跟真姐说说,小女警甩你喽”寻真的话里隐隐有一丝兴奋,不知道等这一刻等多久了,一旦小女警凉凉,真姐果断归位,重夺何义飞户口本上的排名。
“周舟要结婚了,明天请吃饭,我去不去啊”
“啊,她结婚不是正常的么,你上次为了她不就剪过一次头发了么,再说了去不去那是你的事。自己寻思,我怎么知道,要是我,我肯定不去,都给我甩了,我在贱b贱b的去看人家结婚,看人家甜蜜,那不是傻是啥。”
何义飞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头发长了还想在剪一次不行昂!”
“再说了,你这头发剃的跟劳改犯是的,再去她的婚礼现场,到时候人家拿你跟她现男友一对比,会说,哇塞,周舟离开你是对滴,现在的男朋友多好,又帅又多金,再看看你,跟监狱里刚出来的人是的。”寻真毫不客气的埋汰何义飞,似乎埋汰他就是寻真最大的乐趣。
“你要不会唠嗑就别唠,怪不得你爷说你呢,给话唠的细碎!”
“嘿嘿,我说的是事实,好啦,人家结婚就结婚嘛,你不是有小女警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这辈子总有点遗憾才能叫人生。”寻真宽慰道;“你看我,那么喜欢你,你到时候跟别人结婚,我不也一样难受么,咱在这里为了一个人痛苦的不能自已的时候,那俩人开心的不成样子,咱犯得上犯不上昂对不,想开点儿,不就一个娘们嘛,有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