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绝。
“要不二十九次”琅涛不甘心地退让一步。
落彩依摇头。
“二十八次”琅涛心疼难忍地让步。
继续摇头。
“二十七次……”琅涛两眼汪汪地请求。
“一天一次。”落彩依斜视琅涛,吐出四个字来。
“一天三次——”琅涛可怜巴巴地望着落彩依。
落彩依不为所动。
“一天两次”
“只有一次,否则没得谈。”落彩依坚持到底。
琅涛伤心地答应,小媳妇状儿窝到一角,翘着嘴巴,一言不发。
众人亲眼看完一集狗血的言情剧,直觉想笑,却强行地忍住:哇~队长,你为了追求落彩依真够拼的~简直不要节操和原则了啊!
眼见琅涛好不失落,落彩依到底心软,又道:“一封电话,再发睡前短信”
琅涛立即得寸进迟道:“早上的也要!你只能想我,不准想别人!”——也不准见别人,尤其是龙有彦,不许!不许中的不许!琅涛内心狂喊,却没法喊出声来。
看在落彩依一点也不在意龙有彦的份上,那就不提龙有彦了——琅涛才不给情敌刷存在感的机会,哪怕只是出现他的名字!
落彩依叹气,只好同意。
于是,心满意足的琅涛豪放地搂住落彩依,活像搂住了大足联赛的冠军奖杯。
回到学院,琅涛他们照例迎来全校师生们的祝贺。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多次被表扬的校足队球员们纷纷表示淡定:该干嘛的干嘛,完全不为全校师生们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而蒙教练暂任他们校足教练一事,奇迹地没有流传开来。
午后,天空又下起了大雨,气温骤然降低了不少。
接到琅母的日常电话,琅涛含笑地听着电话另一头,母亲用小半时辰絮絮叨叨,诸如他一定要注意保暖云云。
听完之后,琅涛挂掉电话,一如既往地前往绿茵球场——的足球体育室。
室外正在下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让人不由地好奇绿茵球场是否会被这场大雨淋得坑坑洼洼。
室内,一众校足队球员们分成四排,一排站有五人,轮流进行各种热身活动。
儒教练不在,负责统计的是阳乐和裘保保:阳乐负责计,裘保保负责看——琅涛作为新任伤员,待遇如同大熊猫一般,乖乖地靠边坐儿!
琅涛相当生气,抗议道:“为什么不让我加入”
裘保保心平气和道:“你再训练,不怕伤上加伤吗放你几天假还不好”
“不好!”琅涛很不乐意,“要是缺席,四强赛我没资格上场——”
裘保保打断琅涛的话,保证道:“好歹你是队长,就算让蒋必胜下场,也不会让你下场!”
躺枪的蒋必胜差点吐血,却不敢瞪着裘保保,生怕得罪了这位二把手学长。
琅涛终于满意了,听话地坐在一旁。
一众校足队球员们非常自觉,并未因儒教练缺席而懈怠,反而练得挥汗如雨。
除了没去球场练习踢球,一众校足队球员们反复地热身运动,将儒教练平时规定的时间全部练完,方才各自歇息。
却也不是坐着,而是站着——毕竟没那么多张椅子。
幸好一次性塑料杯子倒有不少,足够众人喝下几口热水,缓过劲来。
校足队球员们一边喝水,一边聊天,大抵聊的是蒙教练会不会来学院训练他们、儒教练和林若津何时会醒来——聊及此处,琅涛忽然开口:
“我们踢进市足四强赛了呢”
“是又如何”蒋必胜还在为“下场”梗而耿耿于怀,甩了甩头,故作苦恼,“唉~我真担心我没法上场!”说罢,幽幽地瞅了一眼裘保保。
裘保保尴笑道:“刚才我只打个比方,你怎么当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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