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破庙里头,我们将事情经过道出来,老师伯听了后,也没说啥,而是让我们先在这住一晚。
要说老师伯性情的确是古怪,整的跟没事人一样,好歹葛大爷和他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不应该着急才对吗。
于是我偷偷问扬子师伯有没有教他什么术法之类的,扬子一个劲的摇头,说尽是让他帮忙买些酒菜等,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教过他任何术法。
而且只扔了个尸囊袋给他,说算是入门了,我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他,这小子也太悲催了,被当成了苦力都不知道。
没办法,我们三只好呆在这破庙里头先凑合住一晚,老师伯神志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喝了酒后更是发了疯一样。
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老师伯才开始给我们讲诉自个的亲身经历,就权当是一个故事罢了。
我们四人也挺好奇的,听着老师伯讲诉几十年前的事,要说这里头最为稀奇的就是与那奇门遁甲的人斗法的事。
老师伯当年也是血气方刚,他说年轻的时候有一次非常冲动,觉得自个学了几手道术,能够走遍天下了,于是就找上了当时的奇门遁甲门派。
当然不是阴山镇现在的分支,而是类似于总部的地方,那儿是一个深山老林,瘴气丛生,毒虫很多,山林间密林无数。
从来没有人能够知道奇门遁甲总部所在,因为他们行踪诡秘,总是隐藏在很深的地方,那老林别看普通的大树,很有可能就被操纵着,突然来一下就死翘翘了。
老师伯当年进去可谓是九死一生,连过了三道隐藏在山林中的机关,最后才找到了奇门遁甲的总部所在。
要说这地方可谓是卧虎藏龙,老师伯闯上山门,自然会有人出来阻止,但他老人家脾气大,一下子就干翻十来个人。哪怕是机关尽出,后来还是被他给闯过去了。
直到这掌教的出来,老师伯才最终不敌,被困在了那地方,足足困了有十几天,最后还是葛大爷找上门去,好说歹说才让对方放人,而那代价就是付出了一个镇魂石。
我始终不明白这玩意到底是干啥用的,于是问老师伯,他眉头紧锁说:“唉,是他死去老伴的,这么些年来他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回来。”
我一听,心想难怪葛大爷会不顾个人安危,一定要冲上那总部去,这倒是也可以理解。
按照他老人家的性情,怎么可能会不要呢。
“我估摸着他现在有本事了,可以独自闯入那总部。”葛大爷分析道。
“我知道他脾气,别搞出事情来就好。”我有点担忧,生怕那些家伙对葛大爷用刑,不过按照目前的阶段来看,基本上是放心的。
这一晚上,老师伯说了很多有关于自己的经历,都非常的有故事性,听得扬子那是流连忘返,恨不得回到过去。
等到大伙散去后,袁灵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跑到一边说:“有才哥,我晚上能不能躺你旁边。”
我故意吓得急忙捂住衣服说:“大姐,你这是要劫色吗”
袁灵气得踩了我一脚:“这破庙古古怪怪的,我就睡你旁边一晚,又没脱衣服。”
原来这小妮子是害怕了,我一想也对,老师伯一喝酒就发疯,整的鬼哭狼嚎似的,一个女人家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我倒是希望你脱衣服呢。”我故意笑了笑,最后也就同意了。
我俩在破庙里头找了个还算干净一点的房间住着,至于山,跑去和扬子挤在一起了。
这一晚上,老师伯果然如我所料,不时大哭大笑,又鬼哭狼嚎的,听的人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袁灵压根就睡不着,一直紧紧的拉着我的衣角,生怕我跑开了。
但我心里头却很沉重,尸囊人的晚年不详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何每个人的结局都不一样,老师伯神志不清,葛大爷身子石化,师姑更是慢慢变成了一个男人。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诡异,这一加载尸囊人身上的命运是否能被打破呢。
我不知道,或许未来的某一刻,当我真正能够触及到核心时,兴许能解开那么一知半解的。
第二天一大早,老师伯恢复了神志,身上也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按他的说法就是不能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