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老头儿,你莫不是真疯了吧看看把人家孩子吓得”血阎王见状咧嘴笑道,笑状看上去无比的凶残,“我还以为长得像我这样的才有小儿止哭的效果,没有想到空镜生生更胜一筹,在下真是佩服,佩服!”他嘴上说着佩服,可是却让人看不出来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看热闹的意味儿更浓。
徐锦儿再次拉着徐福后退了几步,与儒衫老者和镖局的那些人全都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然而她心里面也明白,她与徐福,一个妇,一个孺,现在完全陷于略式,镖局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只要一只手便能要了他们的小命儿,即便是拉开比现在远上十倍的距离也无济于事。
可是,她还能本能的与他们想要离得远一点儿,再远一点儿。
“咳,咳……”儒衫老者脸上诡异地飘过一抹红晕,清了清嗓子,嚷道:“血阎王,你可不能睁着眼儿胡说八道,咱们愿赌便要服输,这孩子本来先去的我的院子,要拜我为师的,你来这里截胡,好不好意思啊”
徐锦儿默默点了点头,这话没毛病,她确实先去过他的知知堂,可那只是路过,询问一下,怎么现在弄得他们好像已经决定好了,一准就要到他这里读书了呢
“我截胡”血阎王瞪儒家老者一眼,“死空镜,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截你的胡了人是自愿走到我跟前的,而且小家伙还亲口说了,想要进来跟着我们学功夫,哼!”这傲娇的小表神,莫名地让人有些想要出戏。
“先生!大师!你们两个都停停!”青书见两个人争吵不休,叉腰站到了两个人中间,愤怒地一人瞪了一眼,喊道:“可算是离了京城了,两位是不是觉得天高皇帝远了,连吵架都这么肆无忌惮了”
两个大人同时看向青书,对他怒目而视。
徐锦儿感觉眼前的一切无比的不真实,偷偷掐了自己一下,疼!
不是幻觉!
但是眼前的这些人怎么看怎么像是是非之人,他们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能够承受的有限……所以,借着两个人争吵的间隙,徐锦儿拉着小包子徐福悄悄、悄悄地往门口退。
一步。
两步。
三步。
……
离大门的距离越来越近,五米,
四米,
三米,
两米,
……
门外面唐府跟过来的叶姓车夫也把里面的谈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感觉里面的两拔人全都透露着怪异,深为徐锦儿姐弟两个捏了一把汗,如今看到他们慢慢地往门口移,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攥紧了手里面的鞭子,勒紧了缰绳,只等着他们一出来,拉上人,甩膀子便跑。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看向门口儿,“你们……”
徐锦儿的一只脚都踩到门槛上了,听到这么一句,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弯腰抱起徐福便往外跑,好像身后被鬼追了一般。
她可以发誓,以前就算是学样田径比赛,她都没有跑过这么快,而且此时她的怀里面还抱着一个五岁多的孩子,天知道人若是生命受到威胁能催发出多少的潜力。
镜空先生一看,自己预定的学生跑了,抬手喊道:“哎,你们……”同时抬脚往外追,那动作,那速度,绝对看不出来他已经五十多岁了。
血阎王瞪了镜空一眼,脚尖点地,飞姿如燕,轻轻跃起,转眼翻过围墙,已经阻在了徐锦儿姐弟与马车之间。
早已经准备好的车夫瞬间傻眼,储备多时的气力根本来不及用,已经震惊的转为满头满脸的汗水,显见的惊吓过度。
就在这时镜空先生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