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唐公子便选了你”徐锦儿盯着香菱的眼睛问。
香菱施劲儿的摇头,“府里面那么多丫鬟婆子,杂役仆妇的,公子那里就能记得奴婢了是府里面其她姐姐推奴婢出来的,不过是看奴婢年纪小,好欺负罢了。”说着,香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来,“所幸姑娘福大命大,又活了过来,还得了公子的看重……”
徐锦儿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姑娘待奴婢好,当时许多人都看在眼里,眼红的心里,只是碍于公子与姑娘,都不说罢了。可是后来,姑娘突然就走了,奴婢没有了差事,便又被派回到清雅姑娘的院子里面……”说到这里,香菱再次哽咽起来。
不过,话到这里,便是她不说,后面的事儿,徐锦儿也能猜到几分。想那清雅清绮两姐妹早就看她不顺眼,当初还联合了白梅来算计她,这样的人心眼也就有那么针眼大,等她走了,看到以前跟在她身后跟条小尾巴一样的香菱,还不关起门来可劲儿的折腾,反正以香菱这小白兔一样的性子,便是被折腾死了,也不会反的抗一下。
香菱哭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后来清雅姑娘把奴婢拉了二等丫鬟,还跟公子说奴婢好歹是伺候过姑娘的人,不好亏待,可是、可是……”
徐锦儿向她摆了摆手,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很想给她递一方帕子过去,只是原先从唐府带回来的给了王氏,身上再没有了,也只好作罢,“你就不知道找公子评评理去”
香菱抬头,怔怔地看了徐锦儿一会儿,便又低下头去,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含混不清地说道:“在府里面,像我这样的小丫鬟,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公子哪里顾得上来呀每次公子来了,那清雅姑娘不是让奴婢站她身边伺候着,便把我远远地支出去,根本就没有单独……”
“单独个屁!”徐锦儿听着她的哭诉忍不住报了一句粗口,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原本以为徐婆子这不学无术的乡下婆子就已经够可恶的了,可是没有想到有人比她还要让人恶心,可怜受害人的同时,又因眼看这个看起来聪明伶俐的小姑娘,真真让鲁迅先生说准了,妥妥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让你站着,你就不能偷偷把袖子下面的胳膊露出一些,让你家公子看到人人都说你家公子是个风流的,最最怜香惜玉了,若是他见到你的伤,不可能不问上一问吧到时候,你再和盘脱出,我就不信了,还逃不出她的魔掌了”
香菱再次抬头,愣愣地看着徐锦儿,答了一句徐锦儿哭笑不得的话:“我不敢……”
徐锦儿差点儿被她气出内伤来,原地转了几步,平复了一下心情,目光看向别处,自言自语道:“这问句话,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来”
不是她要转移话题,实在是她被香菱被气到了,如果再问下去,她不知道她自己会不会气得头发烧起来。
……
就在徐锦儿问香菱话的同时,唐府别院当中,唐弈汝依旧坐在一大块石头上,慢慢悠悠地调鱼。
一个仆从从外面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把一只白色的鸽子交到了青松的手里面,低头退下。
青松双手抱着那只白鸽轻轻走到了唐弈汝的身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听身前的人低身问道:“什么事儿”
青松赶忙低头弯腰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