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还没吃呢,家里就叫,说是琏二奶奶打人来,求这边请个太医过去,说琏二爷的伤很不好。
四爷也在这边吃喜宴,结果贾家又来叫四爷和余梁,是贾赦亲自下的命令。
这外孙的好日子,贾家这一出接着一出的。
方时济到底是五城兵马司的,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时候多些。听了这事,一边恭送四爷和余梁出门,一边道:这这就叫人打听去。岳父也是,这么大的事,也不支会一声。
既然贾赦叫了,那这就不是贾赦打的贾琏。只怕另有缘故才是。
余梁是贾赦的外甥,四爷不是族人,也还是外甥女婿,做舅舅的叫了,那就去吧。
就是林雨桐,一边叫人认请了太医,一边也往那府里去。顺便把早准备好的年礼带上。反正不管怎么着,年前都得去一趟的。如今瞧病人和送年礼二合一,反倒是省心了。
林雨桐当然不可能见贾琏伤成什么德行,只见了王熙凤。她也还罢了,只平儿哭的两眼都肿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子的下的这个狠手,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王熙凤说着,就哭了起来,两声之后,就又厉声道:别叫我知道是谁,否则,我要他的命。
正说着呢,里面贾琏又起高热了,伺候的人在里面喊王熙凤呢。
王熙凤只留下平儿招呼,急匆匆的进去了。
林雨桐就不多呆了,说知道老太太太太都忙着呢,今儿就不见了,要告辞。平儿没心说旁的话,一边把林雨桐往出送,一边道:我们奶奶没好意思说,我如今也顾不得脸皮了。千万请您请太医的时候费心些找个看那个看的好的
哪个
平儿脸上羞红,低声道:这杀千刀的可恶就可恶在伤了我们爷的根了
啊
许是林雨桐脸上的表情太意外,平儿的神色更尴尬了:我们房里,如今还没个子嗣这不是要断子绝孙吗
林雨桐干巴巴的安慰了几句,实在不知道这种伤了根是伤到了哪种程度上,何况自己也没法说这个啊。她先回来了,惜春带着荀哥儿在屋里玩,见她回来了,荀哥儿只抬头看了一眼又自顾自的玩去了,倒是惜春忙问道:可是在外面跟人冲撞了。
不清楚啊!
四爷回来的时候跟惜春简单的说了两句:没事人性命无忧。你只管安心。
把惜春糊弄走了,四爷才说了贾琏的伤势,竟然是阴囊受伤了。
谁这么阴损
是啊谁呢!
四爷也猜测说是不是贾琏在外面惹下的风流债,被人家给报复了。伤了那地方除了这个原因也没别的了。却不想晚上的时候余梁和方时济一块来了。
方时济叹道:这事有点麻烦,我让兄弟们打听了,不是一般的混混
然后他小心的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周’!
周家!
以我的能力,我只能查到这里。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也没能力查出来。
既然牵扯到周家,四爷就少不得叫人给忠顺王送信,问上一二。
结果忠顺王直接过来了,当笑话跟四爷聊了。自从上次劝的太上皇没降罪忠顺王,忠顺王跟四爷倒是越的亲近起来了。常不常的就从角门混进来,两人一聊大半晚上。
这会子过来还在前面叫小幺到后面传话,叫林雨桐做几个拿手菜,不拿自己当外人。
菜好了,酒温上了,又请了姚先生,三个人坐在暖炕上,边吃边聊。
忠顺王笑道:还是外面惹的风流债。他脸上带着几分嘲讽之色:你们可知,宁国府那个贾珍,送了一对尤物给周家老二。
是说尤二姐和尤三姐。
四爷点头:听内子说过。
忠顺王啧啧称奇:那尤二姐跟贾琏有些尾,结果周老二一沾身子,现不是处子,顿时就有些不喜,反而要亲近那个尤三姐。却不料那女子是个泼辣的,周老二没得手,反而被掀翻下炕撞破了头,可也却不恼。是那尤三姐言道,她姐姐原本是有人家的,是贾家的爷们强逼着退了婚的。之前不过是姐姐的公公没了,被接过去帮着姐姐照看内宅的。却被那琏二摸到后头,见她姐姐貌美,便强|奸|了这岂能怪她姐姐她姐姐又是最爱慕周二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