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咱们之间就结下了因果。这个果,必须得有了了结,要不然……道家的书这些年你也没少看吧,想来总该知道因果的厉害之处……”
宣平帝静默了片刻,才低低的说了一声:“好!”
‘她’笑了笑:“我等着。”
“给你换个舒服点的地方。”宣平帝起身,要去搀扶‘她’。
‘她’摆摆手:“不用了,这里的外间就挺好的。炭盆撤了吧。太舒服了,她会回来了。我还想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过几天人过的日子呢。”
宣平帝出来之后,冯千恩就将门给锁上了。
他的心砰砰直跳,“陛下……”他欲言又止。
宣平帝摆摆手:“先盯她两天,再说吧。”
“是!”冯千恩扶着宣平帝往回走,一路再不敢多话。
此时的冰窖外间,只一个女人对着火盆坐着。
她的声音时而冰冷,时而无奈。
冰冷的说:“你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帝王无真情。你还一味的替他开脱。这么些年了,我跟他恩恩爱爱的,你都不信。只以为我是恶人。傻姑娘,这世上的好人是不少,可惜,你没遇上一个。”
“谁说的”无奈的这个道:“阴家的人,都是好人。”
“色迷心窍的蠢货。”冰冷的声音又骂了:“你的命就是阴伯方要的。要不是他,你以为五蠹司那么大的胆子敢杀你!”
无奈的这个好似有些怒了,急道:“你才是蠢货!你全家都是蠢货!阴家人好是你说的,凭什么你说就行,我说就不行……”
冰冷的声音更冷的像是冰碴子,“我全家都是因为太蠢,才死的,这话没错。所以,你最好别太蠢。赶紧把那套法子说了。你告诉我,我放你离开。找个好宿主,你还能好好的再过一辈子。要不然……”
“威胁了这么些年了……”无奈的声音比之前更无奈,“我说你不放我,我就没法子。你偏不信。怎么办呢咱俩熬着吧。看看谁熬的过谁。以前我是熬不过你,不过如今嘛……我熬的起……”
“该死的陈氏。”冰冷的声音哼了一声,“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没防着她来这么一下……”说着就顿住了:“不对啊!她知道的是不是有点多了……等等,是不是借着李氏干了什么……”
“你太多疑了。”无奈的声音急着说了这么一句,但随即,声音就淡了下去。
这女人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两人的对话就终止了。
此时,女人的脸上全是冰冷,只嘴角带着几丝淡淡的嘲讽,“所以说啊,这斩草就要除根。”当年对自家的术法学的还不是很精通啊,要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当然了,现在做的这些事啊,一样得斩草除根。那样一个强势的太孙活着,很多事都不好说。尤其是那个愚蠢的女人,死活要让她的儿子登上皇位。
她的儿子人家明明是李氏的儿子。
她记挂人家,人家未必就记挂她啊。
出宫正准备给陈阁老祝寿的林玉康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谁念叨我呢”林玉康用帕子擦了擦因为喷嚏而流下来的眼泪,嘟囔了一句。
“只怕是李妃娘娘吧。”边上的宫人低语了一句,“您该出来之前,看看娘娘去的。”
不管怎么说,娘娘病了,作为儿子,于情于理都该去的。
林玉康回头对着这太监一笑:“要不,爷把你送到母妃宫里伺候去”
太监吓的缩了脖子,林玉康这才罢了。
将帕子收起来,马车却停了。太监赶紧问外面:“怎么回事”
马夫在外面低声道:“是东宫的马车从岔口出来……”
“正好爷也想吃芸豆糕了。”林玉康掀开帘子,正好看见李记:“多买两斤,回头给九重宫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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