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话,长的又那样。你说养大这样的孩子能干啥你老了指靠她啊如今可只叫生一个,你将来指着她养老”
清丰气道:“孩子是我的,我愿意怎么养就养。至于我老了以后的事,你都看不到了,还操那份心干什么。”
然后就进了病房。
外面的吵嚷声,花花听见了,她愣愣的对着边上的孩子,咬紧了嘴唇。问清丰说:“要是能手术的话,能好吗”
清丰哪里知道,只道:“应该……应该能吧……”
年轻的父母面对这么脆弱的生命,有些手足无措。
金家没打电话给林雨桐,医院倒是先联系她了,说了孩子的情况,“……唇裂合并腭裂,所以,治疗是个长期的过程……”
这个,林雨桐自然是懂的。
唇裂和腭裂其实是两种病症。唇裂得在孩子三四个月到半岁前后的时候做手术,而腭裂得在孩子两岁左右。孩子过了一岁就开始说话了,但腭裂的孩子,在手术之后才能做一些语言方面的训练。这还不算之后不停的修复性的手术。到了十一二岁,还得考虑给孩子矫正牙齿。
就算手术做的再怎么漂亮,孩子想恢复的跟正常的孩子一样,肯定是做不到的。还有说话,也会有一些影响。
尤其是国内这一项还是空白,在医生也没有多少经验的情况下,手术失败的几率相对来说是大一些的。
更何况,这手术费用,治疗费用,以及其他一些路费住宿费伙食费等等杂费,对一般的农户来说,前后十多年加起来啊,花费的这些可以压垮一个农家。
等金满城和李仙儿打了电话过来,林雨桐就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就一句话,得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挂了电话,李仙儿就看清丰:“你也听见了。真要养着,你这一辈子就完了……”
什么就叫完了
“完了我也乐意。”清丰吸吸鼻子:“我带花花和孩子去京城,我打工,她照看孩子。攒了钱,就给孩子手术。”
回了病房,花花抱着孩子还在哭,清丰就打岔:“给她取个啥名字”
花花就看公公:“孩子的名字爸给取吧。”
金满城就看了李仙儿一眼,李仙儿耷拉着脸眼皮都没抬。然后金满城就说:“我啥也不懂起啥名字,你们看着取吧。”
花花哪里不知道啥意思,这是嫌弃自己和孩子了呗。
清丰就说:“叫瑞雪吧。今儿的雪可大了……”
马小婷在一边撇嘴:“不能叫雪,跟她小姑姑重名了。”
小姑姑是说清雪。
清丰有点尴尬,忘了这一茬了。
姚思云就说:“那就不要雪。留个瑞字,瑞是个好字,叫启瑞。”
金启瑞像是男孩子的名字。
“挺好的。”花花感激的看姚思云,“就叫启瑞。”
从医院出去,清丰就给清辉打电话,“送水的收入也不高,你在京城也一年了,也熟悉了,你看干啥活挣的多,辛苦我也不怕……”
清辉就说:“要不然你过来给我干吧。家政其实没那么辛苦。年前是旺季,干的好了,一天七八十、一百多呢。”
大不了我给你活,但不从里面赚抽成。活多了,自然就挣的多了。
清丰一听年前是旺季,跟花花说了一声:“你还没出月子,先在家里呆着。等到百天过了,我回来接你跟瑞瑞。”
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京城,就先到家里,亲自问四婶一些孩子治疗的事。
林雨桐把各方面都说的,四爷又叫人在医院跟前租了小公寓。一个房间带卫生间和厨房,一家三口完全可以住开。
给孩子瞧病是大事,这个半点都马虎不得。
手术成功了不算,还得好好恢复。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对孩子有利。
今年过年很热闹,清平清辉不回老家去了。过了腊月二十,老二和老三一家,都上京城过年了。
好些年没这么多人一起过年了,四爷挺高兴的。
弟兄几个,姐妹妯娌,孩子们聚在一起,屋里一下子就塞的满满当当的。
正是高兴的时候,老家的电话来了。是花花找清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