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腰里拿了荷包下来,里面一水的金豆子,他进来往四爷跟前一放,“儿子现在也自己挣钱了,这是儿子孝敬您的。以后每月都有……”然后人跑了。
四爷盯着那袋子金豆子发愣,最后还是伸出手从里面拿了两粒递给苏培盛,“还你的银子……”
苏培盛拿着这俩金豆子那表情吧,真是一言难尽。
从里面退出去就找了弘昼,“……不知道这功勋券都是哪些人能买”
弘昼马上笑眯了眼,宫里这些太监宫娥,在主子面前得脸的,手里的银子可一点也不比主子的少,这些人全都是只进不出那一类的。手里老实存了一些家底呢。他说的分外大气:“凡是我大清子民,都有资格。谙达怎么问起这个”
苏培盛的原则就是紧跟四爷,四爷都买了,他得意思意思吧。这不是朝廷缺银子吗弘昼一问,他也不瞒着,“……奴才也说不上来那些精忠报国的话,奴才就是个伺候主子的,这些年跟着主子,也攒了一些体己。存着也是存着,要是真有用,那也是奴才的荣耀……”
弘昼来者不拒,将这功勋券细细的介绍了一遍,还得意腔调这个保密性,“……这事跟皇阿玛都已经报备过了,非有各司职衙门签署的公文,非圣上亲准,非本人亲临亲允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目的查询……”
听着好像特别保密似得,其实将这一长串限定词汇去掉,还不是皇上想查就得查嘛。苏培盛跟在四爷身边,打小就在宫闱里混,见的最多的就是这种官腔。别人好糊弄,但他这样的怎么可能糊弄的了。他干脆也不听这些官话,直接伸出一个巴掌,五千两,这不可少了。
弘昼直接就拿了个牌子塞到荷包里,省的出去叫人看见的样子,“功勋券您先拿着,银票随后你打发个小太监送来就行,你我还信不过吗”
苏培盛挺高兴的,想着什么时候在四爷面前显摆显摆,好叫四爷知道,他这奴才也是有一片公心的。然而找机会偷偷拿出这功勋牌一瞧,吓了一跳,上面赫然是五万两的字样。
五万两
这钱多吗不少!但别说五万两,其实五十万两,叫他凑吧,他也未必就凑不出来。好玩意多着呢,还都是价值不菲的。用这些东西作价,肯定能凑出五十万来。
可这钱能叫万岁爷知道吗要亲命了。
就是五千两,也是在心里反复着算了几遍的结果。要是叫万岁爷知道自己一把能拿出五万两,那可完蛋了。
这个五阿哥啊,坏透了的。他可不信他真不明白自己意思。
这可咋整
翻箱倒柜的,找出个几样东西来,这些东西有隆科多送的,也有年羹尧送的。四爷都知道,也都是报备过四爷叫自己收下的。要是作价,大概值个四五万俩吧。他又添了五千两的银票过去,打发人交给五阿哥。反正打死而已不把现银往出拿。
弘昼看到东西的时候哼笑两声,心里骂了两声‘老狐狸’!
这老狐狸跟在皇阿玛身边,别的没学会,这谨慎的功夫学了个十成十。
东西一一看过去,然后又拿了一个五千两的功勋券出来,亲自给苏培盛送去,然后顺道从林雨桐那里拿银子。
小二十万两呢。
林雨桐递了过去,“直接给你十六叔去,你别都装在自己身上……”
我有不傻!
弘昼嘿嘿笑着拿着银票数了数,“等儿子赚了钱回来孝敬皇额娘……”
挺孝顺的孩子吧。四爷回来也这么说,还将荷包拿出来叫林雨桐看,“一袋子金豆子呢,不少……”
傻了吧我的爷!
“你怎么不算算他从咱们这小二十万里拿了多少抽成。”这点金豆子就迷了眼了,要么说这当儿子的坑爹一坑一个准呢。都是被这些甜言蜜语给忽悠瘸的。
四爷比较傻眼,然后又失笑,孩子知道动心眼,知道往自己怀里扒拉东西了,这证明孩子大了。
而林雨桐这会子没管他,她手里拿着九福晋叫人送进来的请柬发愁呢,“你说我这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吧!只当是散心了。”
四爷说去,那就去。在春寒料峭的二月,四爷忙着恩科的事,林雨桐却被九福晋邀请,去了城外九爷的园子。园子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