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服,在庄子里毫不起眼,他紧张得无以复加,因为对方来者不善,而且来头很大。
他将男子让进自家书房,沉着脸问道。
“李掌柜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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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吩咐在下带个话,不知道解东家还记不记得当年的约定。”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怎样”
男子晒然一笑:“记得便能谈下去,不记得在下就只能告辞了。”
解呈贵的面色有些阴晴不定,这些人与他的牵扯太深,处理起来很麻烦,如果不是对方主动找上门,他都快要忘记了,这些年来,对方仅仅靠在解家的旗下开了几处铺子,并没有让他做什么出格的事,现在嘛就不好说了。
“李掌柜的恩情,某家不敢或忘。”
思来想去,他还是低声说道:“听闻贵军出师北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