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璟娘也停下动作,命人撤下酒席,换上茶点。
“殿下想必心中有疑,不年不节,为何会有此行”
“愿闻其详。”
璟娘不待侍女动手,亲自拿起茶壶为她斟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慢里条斯地说道。
“州里的茶场建在黎母山深处,茶树是从福建路移栽过来的,一百来棵只活下来三十余株,不过产的茶叶倒是吸了山中寒露,颇有些特别,殿下闻闻看。”
“怪道有股冷香。”
赵清蕙略略一闻,她并不精于茶道,也无特别爱好,自然是尝不出好坏的,随口敷衍了一句,璟娘同样不谙此道,闻言笑了笑。
“桔生淮南则为枳,这茶树也是一般,活下来的方能大放异彩,琼州数百万民众,土生土长的不到半成,从初来乍到的惶恐,到如今是个什么景象可见哪,人到底比树强,只要有口吃的,到哪都能活,殿下觉得我说得可对”
“夫人是要赶我走”
赵清惠慢慢听出些味来,璟娘没有答她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
“朝廷走投无路,有些人就把心思打到这里了,殿下是个聪明的,这些日子甚少上门,难道不是接到了什么信”
“什么信”赵清惠一愣。
璟娘看了荣嬷嬷一眼,曾经的宫里第一红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是充耳不闻。
她叹了一口气:“家母自德祐府来,那里已是人人自危,殿下不思念亲人么”
“夫人此话何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