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没了妈妈,不能再失去爸爸,能不能把他接回国,让妈没那么无聊。”
“我来想办法。”
林建国不想欺骗她,这其中涉及到很复杂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能决定的。
“那我就放心了,别告诉妈,就说我去出任务,一时联系不上。”
“我知道。”
林玲的眼皮子开始打架,倦意一阵阵地涌上来。
“爸,好困,给我讲个故事吧。”
“故事”林建国一脸的茫然,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讲讲你和妈的事,我想听。”
“我记得是87年,我从部队调进总参,有一回出任务要去学校做个调查,不能表露身份,单位开的介绍信是外地去进修的学员,你妈当时刚毕业留校任教,是我们那个班的辅导员,抓生活抓课堂纪律,我总是犯错最多的那一个,后来在一起了,她问我,你当时在干什么,我说,其实我是故意的,因为这样才能和你多接触,哪怕是听你训斥,也是好的......”
林建国不停说不停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讲过这么多话,在他的目光里,女儿睡得很安详,就像婴儿一样。
......
狮城,弗兰克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一本德文原版的《das_parfum》看得目不转睛,似乎想把每一个单词都咀嚼一遍。
自从新接任的女局长来到远东,他的工作就被停止了,名义上是调查发生在泰缅边境上的事件始因,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一定某个环节出了问题,被上面怀疑了,可好几天过去了,怎么也想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不用问,房门外一定站着两个特勤,每隔四到六小时轮换一班,屋子里的摄像头,全天候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网上的监控更是无孔不入,根本找不到办法传递消息,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联络员,因为通常这种审查,会牵涉出许多东西,比如社会关系,他的生活有如清教徒一般,这么简单的社会关系,绝对绕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现在只希望安排的后手有作用,不至于被一网打尽。
弗兰克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翻书的节奏也是一成不变,堪堪翻到最后一页时,门被人敲响了。
“请进。”
上次那个审问者走进来,顺手将门关上。
“弗兰克,过得好吗”
“老实说并不好。”
男子耸耸肩膀:“我有同感,这里的气候,就像蒸笼里的火鸡,被人捏住了脖子,怎么也跳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变成美味的大餐。”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弗兰克合上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男子解开衬衣上的扣子,把领带拉下来,毫无形象地出了口气。
“麦考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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