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心里慢慢平复下来,浑身上下似乎又有了使不完的劲,她用手握住听筒,向医生说道。
“我可以了,继续吧。”
就这样,她将话筒放在耳边,再一次在医生的指导下
,用力地繃直了身体,在丈夫的鼓励下,终于进入了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孩子的脑袋出来了。”一个护士欣喜地叫喊道,让她更加有了信心。
手术室外,匆匆赶来的老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刘父刘母。
”小微进去了”
”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刘母看到他的到来,赶紧上前迎住,刘父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
老冯明白他的心情,当时收审的是自己的同事,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又没有给出任何结论,人家有所不满是很正常的,并不是针对自己。
当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