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他样貌完整,表情正常,同之前完全不一样。”
陈宜中拿着茶杯的手猛得一滞,他在这里白费这么久的时间,等的就是这个消息,当然回去自己肯定也能得报,甚至有可能会更详细,但是他不可能再一次微服登门,那样就显得太过刻意了,平白被人轻视了去,所以另可让留梦炎乱猜,他也要一次将事情谈完。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圣人居然没有发火两个相公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思,以圣人的性子绝不会主动挑起这种事端,那么就剩了一种可能,两个人几乎同时抬头,眼神在空中一撞,各自又闪开了。
“荣王为何要插手此事”留梦炎的疑问也正是陈宜中所想知道的,一直以来这个荣大王都安份守已,可称为宗室楷模,朝野上下无不尊重有加,难道是天将大乱人生异心两人又同时摇摇头,现在才来争已经太晚了。
若是先帝度庙无子,最多也就是再从荣府继承一个,但也绝不会考虑他本人,不光是因为年龄的问题,自古只有子继父职,从未有过父继子位的,那样岂不是乱了伦常这个道理,三岁孩童都懂,历事三朝的一国亲王又怎么会不明白。
不能怪他们多想,身为宰执,心里最着紧的便是江山社稷的安稳,具体来说就是皇位的稳固。这不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