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隔了一道珠帘,在外等候的蒙古女子听到里面不时传出的惨叫声,就忍不住想进去看看,但是又怕干扰了太医的行事,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的是,撒蛮已经疼得快要晕过去了,这一回不同于最开始的时候,背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感觉就像被人架在火上烤,勉力睁开眼,对上得是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好歹也是个蒙古勇士,能别叫得那么大声行么,你的女人就在外面听着呢,也不怕折了面子。”
撒蛮已经听不出这是讽刺还是别的什么了,他只觉得那个人不怀好意,更让人不解的是,行事的并非这位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宋院使,而是随他来的侍从,那人随意地揭开一处处伤口,巴拉了两下就开始往上面涂东西,如果他的女人在后面,会惊异的发现,涂上去的已经不是白色的粉末,而是一种绿色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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