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逆子押入他的房中,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放他出来,违者立刻打死!”
原本想执行家法的,可是看到满屋的老弱,只有这一个长成的,话到嘴边又改了。不只周围的人,就连上前的几个家丁都发了愣,王熵无力地摆摆手,他们才明白这话是真的,赶紧将王公子拖了下去,后者仍是不明所以,可是也没再分辩,因为他看到老爹气得直冒虚汗,经不起再折腾了。
“你们都下去,都在这里气闷得紧,平日就在屋外请安即可,此事不得报与朝廷。”
说完这一句,王熵是真的累了,他很想就此躺下一病不起,可是这一屋子人还没个指望,他还走不得。想想真是讽刺,之前他一直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没想到这个始作甬者就是自己的亲子,这能怪谁看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只怕以为自己立了多大的功吧。
王熵突然觉得很孤独,偌大府中,除了那些财物,就是一堆盯着财物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帮他,自己辛辛苦苦这是为什么一时间,他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什么也不想动,什么也不想想。
“最多三天,为夫肯定回来。”
刘府内,刘禹信誓旦旦地对璟娘说道,现在谈判已经结束,他也应该回去一趟了。除了要交待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