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突然伸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张瑄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懵住了,抚着面颊不解地看着她。
“这一掌是替你爹爹打的,若是早就如此,他又怎么会......”老妇语带哽咽地说道,张瑄想起前事,不由得低下了头。
“我来问你,为何官府要将我等迁到这里,你等是不是犯了事为何你现在又投了军。”老妇没有放过他,一个接一个地问道。
“不是......没有......”张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语无论次地嚅嚅道。
“没有那清哥儿人呢,还有村里其他人呢,上次你们出海是不是去贩盐还不说实话,你是想逼死为娘么。”老妇言语如刀,眼神犀利无比,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没奈何,张瑄只得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贩私盐、打劫官船、被人擒获、一半的人顶了罪、自己被招揽,所有的事情丝毫不敢隐瞒。
“清哥儿,孽障啊,他家如今不过孤母幼子,可要怎么活”老妇静静地听他说完,摇了摇头说道。
“儿与弟兄们商量过了,大伙一齐凑凑,怎么也要他娘养下。”
“也罢,如今你既是官身,娘就不说什么了,官家大恩,你须得谨记。如果,哪日娘听到你再犯了事,或者投了鞑子,你也不用去别处找,娘的尸身定会挂在神女座前,你到时自己来收吧。”
说完,老妇转身便走了出去,再没有看儿子一眼。张瑄愣愣地站了半天,想着她的话语,再看看座中神像那慈祥的面容,竟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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