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处楼舍说道,刘禹望了望,隔得相当远了,估计这也是制度,内外有别的意思。踏入自己的住处,他发现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加起来也有四五间房,足够他和这些亲兵住了,心里很是满意。
位于宫内的政事堂此刻却不像他们那样和熙,位于右侧的一间大房中,十余人或站或坐,看他们的穿着,竟然无一不是紫袍珠串。大宋官僚体系中最顶尖的那一小撮全都集中在了这间屋子里,只是尽管墙角放了三四个冰盆,屋子里的人仍是不住地在擦拭头脸的汗水,似乎身处火炉一般。
“这都几日了,这点事情都未能有定论,诸公,太皇太后还在等着我等的结果,难不成就这么奏上去”陈宜中的声音在略显拥护的房中回荡,已经不像往日那样刚硬,有些沙哑的感觉,语气中更是有点无奈。
“陈相只要不再坚持那些谬误,自然就可成议,如今为何僵持至此,难道还要怪旁人么”王熵不紧不慢地说道,他的话引起了几个人的附和,陈宜中眼见如此,只得将视线转到了另一位宰执留梦炎的身上。
“王相所言自是正理,此事关系到制度,不好轻易变更,陈相之议嘛也不无道理,如今国事艰难,正要以此振奋军心民心,况且太皇太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