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昏过去的时间并不长,可能十分钟都不到吧。
不过,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姜队的人以及武警防暴队控制现场了。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倚在一堆软软的芬芳里,动了动,意识到自己躺在一个人怀里。
对方是个女人,她是娜姐。
娜姐半蹲着搂住我,我的下半身拖在地上,头却枕在娜姐丰腴修长的大腿上,四周围着几个人,有英婕、姜队以及我见过的老张等省厅重案组成员。
后脑疼得不行,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仍然身处老地方,还是蜜糖夜。总会医务室。
见我睁开眼,娜姐和英婕几乎不约而同叫出声。
一个喊,“潮哥,你怎么样,你是要吓死我啊!”
另一个则问,“江潮,你还好吗头还疼不疼”
我转了转脖子,立马疼痛钻心,禁不住大叫,“我…哎哟,疼,疼疼疼,嘶”
英婕顿时急了,冲着娜姐大吼,“你不是医生吗潮哥为了救你才被姓廖的打成这样,你给他治疗啊,你倒是治啊!”
娜姐不说话,也不看英婕,低下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我感到阵阵虚弱和昏眩,但还是对英婕说,“英婕,你不要怪娜姐,今天的事本来就是我引起的,是我连累娜姐受苦怎么还能怪她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
几分钟后,我躺在蜜糖医务室检查床上,接受娜姐检查。
这个过程中,我得知三刀老廖等人已经被姜队控制住,主要涉案人员一个没跑掉,今晚行动足足抓了三十五个身上背着事儿的家伙。
姜队破天荒对我交口称赞,说多亏我想出妙招,不然,就算重案组刑警和武警防暴队及时赶到,可能效果也不会更好。
因为真到了那一步,廖潇知道自己被警方包围,逃出升天的机会渺茫,所以很可能逼着他下决心以娜姐为人质和警方死扛到底,如果那样,别说保证娜姐的人身安全了,甚至其他人都很可能出现死伤!
毕竟蜜糖属于人员极其密集的场合,而且空间相对封闭,想要在不伤及无辜的情况下实施成功抓捕,可谓难上加难。
而我的办法虽然看着俗不可耐,但用在这样的场合却最合适不过。
来这里玩的有几个善茬我掐着时间踩着点儿,精心挑选利用对象,可谓煞费苦心!
比如,我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判断出,被我利用的那帮家伙人数够不够、距离楼梯口的位置是不是正合适、是否好勇斗狠等等。
‘帮忙’的人太少不行---形不成具有震撼效果的冲击力,而且极有可能被保安拦住。
太多也不成---我很可能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那帮气急败坏的家伙抓住狠揍,根本没机会上二楼。
总之,按照姜队和英婕的说法,这次营救娜姐的行动,我干得非常漂亮,正因为我故意惹了一帮不好惹的家伙,带着他们以及看热闹的人群将守在蜜糖二楼的保安冲散,并且完全吸引对方注意力,这才使得刑警、武警轻而易举进入蜜糖,并且第一时间控制住局面。
甚至,当英婕用枪指着廖潇的头,对方被随后冲进来的姜队等人控制住后,三刀老廖那个干保安经理的亲侄子廖哥,还鼓着牛眼喊,“这…这踏马的不可能啊,明明就是有人喝多了闹事嘛,怎么还把警察给招来了”
或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