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我和简约靠在沙发上喘大气,看着满屋乱七八糟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包裹,愁的直摇头。
休息一会,简约问我,“潮潮,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面吧”
“饿啊,怎么不饿!”
被简约一说,我肚子顿时咕咕叫起来,“约儿,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我看咱们还是别做饭,点外卖吧,好像这附近有家米粉店,营业到十二点多呢!”
“那就出去吃!”
简约想了想,“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个脸。”
“我也洗。”
没想那么多,我和简约抢着冲向卫生间。
这一刻,似乎回到当年我们一年搬三四次家的岁月,我和简约却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次搬家和以往不一样,两人再也不能收拾完一起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相拥入眠。
时过境迁,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和心境吧。
我俩凑在洗手池前抢着冲手,很快两人身上的衣服便被水打湿。
简约胸前湿了一大块,而我,整个上身几乎没有干的地方,一半是我的汗水一半是简约故意弄的。
吵吵闹闹洗完,我却发现根本出不了门。
现在不过三月底,春姑娘还没有将她那冷艳的脸庞收回去,我们湿着秋衣穿毛衫和外套,还不得冻病了
“嘻嘻,让你跟我抢!”
见我犯难,简约得意地呲着两颗小虎牙,依着门冲我乐,似乎我有多囧她就有多开心。
“切,我怕你啊!”
我装作不屑一顾,“我说简约,你别得意,你还不一样出不去啧啧,想想又香又辣的桂林米粉,我都替你馋得慌!”
“用你替我!”
简约说着,摆出一付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却还是没忍住,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
两人一下愣住,两秒钟后,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简约笑弯了腰,上来对我又推又搡,嘴里喊着,“让你逗我,让你使坏,打死你个坏东西!”
我下意识伸手搂住她,胳膊顶住她的腿弯,一把抄起简约…
然而,我们突然都不笑了,身体僵在当场,尴尬中透着无奈和伤感。
曾几何时,这些举动都是我和简约的保留节目,按照曾经重复过无数次的剧情发展,下一步,我‘应该’抱着简约冲向淋浴池,穿着衣服打开喷头,让热水温暖我们身体的同时也顺便清洁彼此的衣服。
然后,我会将简约脱成一尊玉女石像,在她的颤抖和轻吟声中和简约和为一体…
只是今天,我不能,简约也不能,我们没办法将这场演过很多次剧情继续下去。
我的胳膊渐渐没了力气,简约从我怀里下来,拢了拢头发,说,“潮潮,你先洗一下,一会儿换我,对了,我去给你找换洗的衣服,你…你没有全都拿走吧”
“没,大部分都留下来了,我一个人没心情收拾。”
“那就好,你洗吧我去给你找衣服。”
简约努力用一种平和普通的声调与我说话,只是那仓皇的动作和哀婉的表
情,还是出卖她心中所想。
我知道,简约伤心了,心碎了。
默默叹口气,我关好卫生间门,甚至随手上了锁。
我担心简约控制不住自己,在我冲澡的时候闯进来…真出现那一幕,我想,我也会情难自已的。
热水从我头顶往下灌,冲着我的身体,同时洗刷着我的灵魂。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几天前,简约和我还相隔千里,甚至彼此已经保证只是朋友,再也不能亲昵。
可现在呢,我想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