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我和简约就像约好了一样,谁都没有再去提及海洋之心、她为什么要突然来北京甚至雨茗。
也许我们都明白,这次能毫无征兆来北京找她,正是因为我那种桀骜不驯不能以常理推测的性格。
也只有这种比一般人更容易冲动更感性的性格,才能让我做出这样别人眼中不可理喻的行为吧。
但,即便如此,就算我能来了,也只是偶尔为之,不属于常态。
我江潮精神没毛病,我终归要回去,回到南京,回归正常生活。
所以,我们表现的很默契,更加珍惜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了。
我们去恭王府游玩,花掉一百二十元坐人力黄包车寻找老北京的感觉,又在夕阳西下后去后海的酒吧街闲逛。
这个过程中,简约提过一次,让我给雨茗打电话报平安,我没有做出直接回答,只是在沉默片刻后问简约,“约儿,如果我没有猜错,接我回家之后你应该已经和雨茗联系过吧你给她发的短信还是打了电话”
“短信告诉她的。”
“那我就不打了。”
我没解释为什么,简约也没有追问。
对她来说已经做了该做的,至于我如何选择,回去后怎么向雨茗解释,已经不是她能管的了。
酒吧这种地方在北京很常见,分布在各个大街小巷,甚至成为很多外地来京游客必须尝试的一次体验。
说起来,比较著名集中的区域有三处,三里屯、后海还有工体。
我是第二次来京城,大学毕业那年,本着一旦参加工作就会一入侯门深似海,再难找到这样完整的休闲时间,我曾单枪匹马转了北方几个比较著名的城市。
北到京城、津门、沈阳、哈尔滨,西边去了太原和西安。
地方倒是转了不少,但每个城市都没有停留几天,属于走马观花来去匆匆,似乎只是为了表示我江潮也是转过小半个中国的人,这地方,哥们来过!
小四年前,我来北京的时候,曾和同宿舍的王磊去过三里屯,不过对那边的感官一般。
过渡喧嚣,杂乱以及疯狂和形形色。色的外国人,构成我对三里屯的第一印象。
因此,今天简约说想去酒吧坐坐,我便提议不去外国人云集的三里屯,而是来后海。
事实证明这次选择没有错,后海这里虽然同样有很多休闲的客人,但酒吧的氛围却基本属于清一色的清吧。
除了最靠近大马路的几个大型酒吧以表演和蹦迪为吸引游客的噱头外,我和简约向深处转,发现大多数酒吧都属于当街开着一个小门脸,里面摆上十张八张桌子,然后就是表演池,里面会有一两个弹吉他唱歌的年轻艺人。
三三两两或者三五成群的客人围坐着,慢声细语笑逐颜开,酒吧的气氛于是就被笼罩在一种轻摇滚的蓝调忧伤或者民谣风里。
我和简约谁也没有凑热闹的心思,不约而同走到相对偏一点的所在,找了一个只有连桌客人的酒吧坐了进去。
服务生兼老板是小两口,男的微胖个子不高,梳着杀马特发型,脖子上画着一个太阳花和弓箭的纹身。
女的长相甜美,看着很小巧,说话做事却极为利飒,符合江西、湖南那一带湘妹子的特质。
点酒品饮料的时候我随口问了句,果然,两人是大学同学,都不是北京本地人,小伙儿来自丽江,从小在古城附近长大,女朋友则是长沙人。
毕业后,两人没能通过校招的正常途径留在京城,又不想回老家,于是像很多北漂一样浑浑噩噩变成千千万万蚁族中的一个。
小伙儿很健谈,告诉我们他做过很多工作,北京服装学院毕业,先去服装公司给人家做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