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继续纠结这些,于是我便扯开话题,同王艳随便闲聊几句。
很快,看到雨茗和岚澜,一人一个扶着我父母从饭店里出来。
老远我妈就问,“潮潮,你吃饱了吗怎么后来不上去了,自己躲这里抽烟啊!”
“妈,瞧您说的,什么叫躲着抽烟,我是正大光明抽好不好,再说了,我只不过抽了一…哦两根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说着,我将一地烟头踩在两只脚下,但还是露出三四个来。
“就会贫嘴!”
雨茗瞪我,又目光复杂地看看我身边的王艳,问,“你们说完了如果没事,那就回去吧。”
众人纷纷告辞,我爸妈、岚澜、雨茗以及瑶馨和墨芷舞,一行几人溜达着回到南京市立第一医院住院部。
抱着小石头,我在护士站重新签到,将体征监测手环从孩子手里拿下来,交回去,我对小护士说,“老大,我江潮平安回来向您报到啦,瞅瞅,浑身上下都全乎着呢,可没少胳膊短腿。”
“谁是你老大”
这个护士妹子和我们已经很熟悉,嗔我一句,笑着说,“江先生,您这样的病人还真是少见,受了这么重的枪伤,差点没…嘻嘻,你倒是看得开。”
“那是,我江潮福大命大灶火大,哈哈,连我的主治大夫陈老还有管床的王医生都说了,过完春节就能顺利出院,恢复得快着呢!”
身边的芷舞姐就说我少和人家贫,既然重新签到了,那就赶紧回病房休息吧。
初一下午,我扎扎实实睡了一个好觉,瑶馨和墨芷舞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根本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暮黄昏,我让雨茗跟我下楼散步,岚澜则帮着我父母开始浆洗我的秋衣、内衣什么的。
下了楼,没墨迹,我直接问雨茗最近工作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忙,不然,大年二十九还要工作到那么晚。
事实上,我住院这些日子,差不多一个月了,雨茗经常会在公司加班到很晚,然后还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赶回医院陪我,我看在眼里,很心疼。
她意识到我已经了解某些情况,没看我也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目视不远处那两排开得清丽的梅花,问,“潮潮,你还记得关于梅花的诗词吗”
“歌颂梅花的很多啊,你说的是哪个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吗”
“不是,”雨茗摇头,面色有些萧瑟,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潮潮,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是梅花,孤傲却和大众不相容…唉,我努力工作,拼命让自己适应这个社会,但,有时候真的觉得太累了,有心无力,总忍不住想要放弃。”
“茗姐,茗儿,”我伸手握住雨茗,温声道,“你就是历经苦寒后的梅花,你的香气已经传出十里地那么远,你感染了身边所有人呢。”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
雨茗笑了,有些动情道,“潮潮,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原因!你平时看着吊儿郎当嘻嘻哈哈,工作的时候却变身拼命三郎,严格要求自己和手下同事,对事不对人,高效出活儿!可私下里你又特别懂得为别人考虑,心软大度,连王艳这样的女人都能原谅…潮潮,我很喜欢这样的你,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一下子,我感动坏了,哎哟,即便我和雨茗已经合体很长时间,但她这样动情表白的时刻依然少之又少,简直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茗姐,别说我,嘿嘿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
“哟,我家江潮还不好意思呢。”
雨茗笑话我两句,却又叹口气,说,“潮潮,我一直认为,只要我努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