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黄猛说出犯罪嫌疑人心理几个字的时候,我已经猜到,暗中以我的名义帮黄猛破案的,肯定是简约,也只能是简约。
否则,干嘛要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河流图案作为署名呢
别人谁会对我江潮这么好,帮了忙,却让黄猛支我的人情!
至于为什么简约要通过打印信件,而不是电子邮件的方式和黄猛沟通,在座的众人,也只有我能猜到,因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多,我对简约的脾气秉性比任何人都更了解。
这个地方,简约耍了一个心眼。
如果她留下电子邮箱,黄猛很可能要求双方沟通过电子邮件进行沟通,因为这种方式明显更简单方便。
但电子邮件又无法传递一些特定的消息,而这种特定的消息和破案无关,只是传达给我一个人的。
从揣摩人性心理角度,我们这些人谁都不是简约的对手,毕竟她可是科班出身,如假包换的心理学专业高材生!
也许只有我才能接近猜到简约的想法:她是在通过写信的方式告诉我,她目前在不在南京!
没错,就是邮戳!
邮戳代表着寄件人的地理位置,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简约当下并不在南京,她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她知道我受伤了,但没办法来看我。
而发电子邮件或者在空间发帖子,是不可能有这种效果的。
至于为什么简约宁可这样做也不愿直接通过微信、电话告诉我一声,这我就想不明白了,也许她有着其他苦衷吧。
总而言之,简约向我传达着一种信息---她始终在我身边关心我,默默帮助我,从来也没有离开过,但…却不愿意直接见我,甚至使用电话、微信和我产生瓜葛。
现在想来,自从简约离开后,每次我们联系都是我主动找她的,包括在宿迁晶馨康复中心向她求助,也是我搞得突然袭击,而简约,几乎没有一次主动过!
…
没有搭理方磊的调侃,我突然问黄猛,“猛哥,那些信您带来了吗我想看一下。”
“带着呢!”
黄猛笑起来,“我特意带着的,哈哈,江潮,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看着猛哥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大约七八封信,我目不转睛盯着黄猛,心已经蹦到嗓子眼。
见方磊和瑶馨几人要伸手抢,我马上喊,“都别动,先让我看一眼。”
方磊几人吓了一跳,恐怕都没想到我会突然大喊。
“你看,先给你看好了,真是的,病人优先,谁叫江大哥是病人呢!”
瑶馨将黄猛手上的信件递给我,我接过,一封一封从上面翻到最后,却根本没有抽出信纸看。
对内容我根本不感兴趣,我关心的只是邮戳。
北京,海淀!
我忽然想哭…
“小潮,你…这就看完了”
方磊从我手里拿过那些信,面带疑惑,随即不再管我,抽出来,分给墨芷舞、瑶馨、雨茗和岚澜等人看。
黄猛则笑眯眯低声问我,“江老弟,你啊,到底怎么想的,干嘛跟老哥玩这一出真是搞不懂你…”
我黯然,不想搭理任何人。
过了几分钟,墨芷舞叫了一声,“在这里了,这是第三封吧嗯,和第二封隔了三天,我明白了,那个神秘人竟然能想到这种地方,真是了不起!”
“我看看!”
方磊几个凑过去看,继而纷纷发出赞叹。
我眯上眼,忽然觉得心力憔悴。
简约,你…这是何苦呢!
最后,黄猛总结了破获偷书案的始末过程。
最开始他收到第一封信,以为我和他开玩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