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要明媒正娶,还要在嘉善和南京摆酒席,雨茗笑了,只是浮现在她脸上的那些笑容里,却似乎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
我没有太在意,心怦怦跳,将那块大红绸缎接过来,轻轻盖在雨茗头上。
她的身体开始发颤,从我的手碰到她发丝的那一刻起,一直在微微抖动。
我也一样,紧张得口干舌燥,甚至连续两次都没有将红绸缎盖好。
第三次,终于,雨茗的俏脸被盖头遮住,我看着她,处子静坐,手扶着梳妆台,曼妙的娇躯被花团锦簇的大红旗袍紧紧绷着,从而让女人身体的每一处娇媚曲线完完全全展现在我眼前。
我看呆了,傻傻站在雨茗面前,想伸手揭开那块红布,却又有些不敢。
不知道是紧张接下来将会发生的那一切,还是因为我还没有做好脱单的准备。
其实,我自从有了简约,和她在一起四年,按说早已脱单了吧,可为什么现在却还像个‘初哥’一样患得患失呢
见我迟迟未动,雨茗轻声喊我,“潮潮,潮潮你还在吗你干嘛呢”
“哦,我在…茗姐,你太美了,我看傻了…真不敢相信下一刻你就是我江潮的新娘。”
“嘻嘻,傻瓜…唉,我也很紧张的,你快点啊,人家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嗯,好。”
我鼓起勇气,伸出两只手,分别抓住那块红绸缎的两角,深吸一口气,猛地揭开…
雨茗已经抬起头,泪眼朦胧看着我,一下抱住我的腰,娇羞又幸福地将头藏进我的怀里,“潮潮,我漂亮吗”
“漂亮…”
“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喜欢,爱,非常!”
“那你,今晚会要我吗”
我潮着眼角,“茗姐,瞧你说的什么傻话,我要是不想要你,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主动提出来呢我干嘛要掀你的盖头啊傻瓜,我爱你,我想你了…”
低下头,我情不自禁将双唇印在雨茗的额头上,然后是脸蛋,嘴角,最终抵达我的目的地,雨茗已经勾勒出唇线的烈焰红唇!
她很主动,动情而激烈。
香舌钻进我的口中,被我轻轻咬住,雨茗笑着,眼丝如媚,嘴里发出轻轻的啊啊声。
再也忍不住,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将健壮的身体坦.露在雨茗眼前。
她双手捂着脸,不敢看,却又将五指微微张开,从指缝里偷偷瞄着我。
双手插进雨茗的大波浪里,将她的身体拉向怀中…
嘤咛,雨茗叫了一下,下意识向后躲,却又哆哆嗦嗦伸手抱我,在我的皮肤上轻抚起来。
剑拔弩张!
几分钟后,两人摔倒在那张一米八乘两米的大床上,雨茗如同白玉般光洁的身体在空气中完全绽放…
她喊我,“潮潮,潮潮,我…我是你的人了,对吗”
我则大口喘息,“是的,不,还没有,快了…”
“哦…”
调暗了床头灯,拉过那床宽大的羽绒被包裹住我们,紧紧抱着她,身体里的血液轰然在每个毛细血管每个汗毛孔炸开。
大床开始晃动,溪水潺潺,大海扬帆。
轰鸣声中,火车强行冲进山洞,又如同一条巨龙般,晃动着坚硬的身躯。
雨茗哭了,“疼…潮潮,疼…”
只是,她却没有推开我,咬着牙抱得更紧了,“疼…可是我高兴,我好开心…我终于成潮潮的女人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倒在床上,雨茗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勉强侧过身,伏在我胸口。
长长的眼睫毛紧紧闭合在一起,眼珠在眼皮下微微转动,令她的睫毛显得更加纤细修长。
我搂着雨茗,忽然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