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陈倩通完电话,我的手机立即有一个号码顶进来。
我瞅了一眼,随手接通,笑着问,“凝歌,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江哥,您可真是大忙人啊,电话打了好半天,一直占线呢!”
“刚才有点事儿…说吧,干嘛找我”
“嘻嘻,江哥,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我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脚后跟。
“义演啊,今天晚上青年礼堂,为孤儿院的孩子们举行义演啊!”
“啊我草!”
凝歌的话让我顿时蒙了,还真是,这几天忙得昏了头,完全将义演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仔细一想,不正是定的这个周末嘛,哎哟,我好像还答应过凝歌要亲自登台表演呢!
“那…几点啊,我的节目还有没有了唉,不好意思啊凝歌,你江哥最近忙成傻蛆了,彻底把这事儿给忘了…”
“哼,我就知道你忘了!”
越凝歌有些不满,“我们也没指着你能登台,就是告诉你一声,你的节目没有印在节目单上,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当时现场气氛好,你又能来,那就算做返场压轴的节目好了,江哥你的实力我可是见过的,肯定能镇住场子。”
“哦,哦,”我点点头,“那行,我下午看看吧,如果有时间就去南师大一趟,看看能不能跟上一次合练,晚上我肯定要去捧场的,不管是不是登台表演,你江哥人一定到!”
“好嘞!”
越凝歌高兴了,“那可说好了啊,咱们不见不散,下午要是有时间,你最好来一趟,义演的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到九点,学校里最后一次彩排安排在五点左右,我们已经有人去布置会场了。”
“行,我争取五点之前到南师!”
心里暗笑,怎么哥们辞职了却比平日更忙呢,一个又一个不见不散,整得我江潮跟日理万机似的。
不过,心中却开始期盼起来,毕竟这种完全公益性质的演出,我也是第一次参与,心中那种神圣的感觉忽然充斥在胸腔里,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富有爱心,对社会有用的人了。
突然想到一些细节,我问越凝歌,“凝歌,经费到位了吗还有,场地、服装、化妆、宣传这些环节都弄明白了吗”
“嘻嘻,啥叫弄明白啊,”凝歌笑我,“江哥,你当我们都是小孩子啊,人家十九岁了,早就成年了好不好放心吧,从孤儿院回去的第二天,墨总就让人给我们送支票过来了,二十万啊,好大手笔!”
“哎,听着,那二十万可不能乱花,八万是赞助义演的,另外十二万,芷舞姐说了,是要成立相关基金,让关爱失孤儿童的社会公益长久传承下去,你们可要管好钱袋子,千万别大手大脚。”
“行啦,好啦,真是个事儿妈!”
越凝歌嘻嘻笑,“江哥,我不和你说了,该怎么做我们都明白,我亲自管帐,每一笔花销都有记录,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好了,不说啦,回头见!”
结束和越凝歌的通话,我的心情忽然就变得欢快起来。
那天和简约一起去孤儿院慰问,带着孩子们唱歌跳舞的景象,再次浮现心头,觉得生活原来总是有着点点滴滴的幸福,只是我们没有挖掘出来或者没有认真去感受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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