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茗质问,我开始鼓着腮帮子做深呼吸喘大气。
将宝马x5打开半扇车窗,秋日上午的微凉于是悄悄溢进来,似乎也想旁听我该怎么向雨茗解释。
沉默着,我点上一支烟,打着火开始抽。
“江潮,你为什么不说话很难解释是不是”
“不是。”
“不是不是你干嘛不说话你倒是说啊!”
“我…”
吭哧半天,我终于道,“茗姐,对,刚才就是cgt公司的人给我打电话,可你或许不相信,在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她和这家公司有关系,甚至这什么cgt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我认为雨茗肯定不会相信我的话,毕竟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些解释是那样苍白无力,甚至漏洞百出,我凭什么让人家雨茗相信
可世上的事就是这么诡异,而这种近乎于灵异的情况又偏偏落在我江潮头上,令我百口莫辩。
果然,雨茗阴沉着脸哼了一声,显然没有接受我所说的一切。
叹口气,我把电话递过去,“茗姐,要不你自己打电话核实好了,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也听不进去…真是的,其实到现在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就像在做梦。”
“我打电话”雨茗歪着头问,“江潮,你疯了吧,我打的着这个电话吗我该怎么问人家,噢,我是不是可以说,你好,请问你认不认识江潮”
“…”
“没话了”
雨茗推开我的手,“江潮,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句实话呢问你和简约到底怎么样了,你不说,现在又蹦出个神秘女人上赶着给你送项目,然后还是解释不清楚…江潮,我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缘,真成了人见人爱的典范!”
我被雨茗损得实在没话可说,憋了半天,脸红脖子粗地发作道,“说够了没有,还走不走净扯没用的…”
…
接上赵笠,这家伙冲雨茗各种谄媚地笑,只是见我们谁也没有好好搭理他的意思,也就老实了。
于是,车厢里三个大活人却活出一堆死尸的感觉,除了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和雨茗偶尔摁喇叭外,谁也不再多说一句话。
来到澜江路炎黄社,我们沉默着下车,发现前来就诊问医的病人已经排到大门外,而且陆陆续续还有不少人从四面八方赶来,真可称得上络绎不绝。
赵笠有些着急,埋怨我道,“江潮,你丫真特么墨迹,看看,你看看啊,前面排了这么多人,啥时候才能轮上咱们”
我和雨茗也没料到联合义诊的场面竟会火爆到这种程度,互相看了一眼,我把赵笠拉到一边,讨好道,“老赵,你丫不是和梁神医关系好嘛,要不,你进去给咱通融通融加个塞”
赵笠当然不肯,说什么太掉价了,他这个未来的博士绝壁干不出这么没品的事儿。
我开始搂着赵笠的脖子威逼利诱,“去不去不去咱哥俩恩断义绝…老赵,赵哥!你丫就去嘛,这样,十月份我们公司会组织集体踏秋,你可以作为我的家属免费跟着旅游…”
“滚蛋,谁是你的家属!”
“那啥,要不再加一条,我每周末来学校接你出去请一顿大餐,就按照倆人五百朝上的标准,咋样”
这厮被我折磨的没办法,恨恨道,“算你狠!江潮,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心里话,下次我就自己带着雨茗来了,还用你给哥们甩脸子
不过脸上却洋溢着灿烂如菊花残的笑容,开始推赵笠,“行了,别废话赶紧的,眼瞅着人越来越多…”
赵笠狠狠瞪我,运了半天气,嘱咐我说,“你去搂着雨茗,让她装成病的很严重…”
然后转过身,换上一付忧心忡忡着急上火的表情,嘴里高声喊着,“让让,大家让让,预约的重病号,预约了的…”
玛德。
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