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恐怖!”见我急得快要穷凶极恶,雨茗抿嘴轻笑,又伸出一只柔嫩的小手,将我的一根手指攥住,目光里好像带有一股别样温柔。
“谁说不严重了!”
我怒极,“你忘了昨晚刚晕过去一次吗要不是我在,你丫的还不得出危险”
“又说脏话!”
雨茗不满,轻斥我,“江潮,说了多少次,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现在毕竟也算是公司中层,你说话总是带着口头禅,这样影响很不好!尤其面对下面员工和雇主的时候,人家会怎么看你”
“那你答应我今天就住院观察,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我保证永远不说脏字!”
“你啊,”雨茗摇头笑了,“你保证拜托,刚才是谁跟我信誓旦旦说最后一次说脏话了这才过了多大会儿功夫啊,你又犯老毛病了不是”
我辩解,“还不是紧张你嘛!”
雨茗的纤纤玉指在我掌心动了动,温声道,“江潮,我知道你是个特热心特善良的好男人,但你真的有些小题大做,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她越是这样说,我心情越沉重,甚至变得更加忧心忡忡起来。
如果真像雨茗说的那样,她晕倒不仅仅因为昨天晚上我打了她的屁股以及发烧身体虚弱,那是不是反倒证明了雨茗的身体一直存在某些隐患,而且已经属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顽疾!
我心情变得越来越沮丧,情绪也陷入低潮,却还得绞尽脑汁劝她接受进一步检查和治疗。
拉着雨茗,我们坐回医院走廊长椅,问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可以啊,就是身上没有劲儿。”
“哦…”
我沉吟,伸手按在雨茗额头,皱着眉头道,“怎么好像还是有些发烧”
“不会吧”雨茗问我,“早上出来的时候不是量过体温吗三十六度九,不烧了!”
“早上人体体温比较低,下午和晚上不烧才算数!”
我压抑着心中烦躁,劝她,“茗姐,你能不能听我一句人家医生都说了,你最好住院观察几天,顺便好好调理一下身子!这样我放心,你呢,也能在恢复后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工作中,对不对”
“不行!”
雨茗措辞果决,“绝对不行!江潮,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现在公司已经进入高速发展期,并且到了十分关键的时刻,我想这一点你和我一样清楚!你现在劝我休养你脑子坏掉了嘛!”
见我闷头又要抽烟,雨茗也有些不高兴,“喂,别在走廊吸烟,刚才护士都说你了,怎么还那么没脸没皮”
我还是不说话,雨茗只好道,“算了,你要抽就抽吧,我们下去,出了门诊大楼再抽。”
我停住手,火机在手心漫无意识转着,对雨茗说,“茗姐,下去抽烟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至少再做几个化验才能走,不然我不放心!”
“真的需要”雨茗有些疑惑,“不行,你跟我一起去见医生,我要亲耳听她怎么说。”
“行!”
我俩重新回到诊室,抽空插了个队,我主动问那个副主任医师,“大夫,您刚才是不是说我女朋友贫血比较严重,就算不住院也需要做进一步检查”
这是我和她商量好的说法,因为我已经预料到以雨茗的性格,不可能轻易被我说服进行更多检查的。
“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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