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直直的冲了过来,只是它今天难得的没有动人,将赵淮北撞开以后,它就一眼都没有再看赵淮北,而是十分委屈的将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凑在了洛裳的怀里。
洛裳养了二喜那么久,自然听得出来它哼唧里的委屈。所以她立即低头摸着二喜的大脑袋问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揍它。”
二喜那庞大的身子委屈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然后就翻了个身子,将白白的肚皮给露了出来。
洛裳下意识的以为是它的肚皮出事儿了,所以她赶忙的低头去摸摸二喜的肚皮,生怕它哪里受伤,可是翻了一圈儿也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嗷呜嗷呜。”二喜不老实的晃着脑袋,然后爪爪就一个劲儿的往洛裳的面前凑,洛裳一把抓住一个爪爪一看,这才发现它的这个前爪爪竟然已经磨破了皮。要知道这种事情多少年没有发生过了,即便那时候萧镇上山去训二喜都没有这样过。
“慢点起来,我给你上药。”洛裳摸了摸它的耳朵,二喜好像也能听懂人话一样,它立即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很是缓慢的跟着洛裳进了屋子。
赵淮北始终站在那里,直到那抹鹅黄色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赵大人怎么在这里呀你不去伺候那个老皇帝,在我们院子里做什么”萧镇一派闲散的从院外走了进来,瞧着海棠树下的那抹白色身影,他眯了眯眼睛,眸中闪动着利光。
赵淮北像是并没有跟萧镇说话的打算,他转过头,一句话都没说就抬脚离开了。
“去黄雀那边打听一下赵淮北来这里是做什么”萧镇给东弓扔下一句话后,就大步朝着屋子里迈了进去。
…………
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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