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被云雀给压制的死死的,他这几天已经够憋闷了,而自从冯杏雨和洛时舞出事以后,他心里除了伤心还有恐惧。冯杏雨是冯岑唯一的女儿,而冯岑夫妻俩也一直很看好洛时舞,洛时舞虽然才有五岁,但是在京城一众的同年级的大家小姐中,已然是极其出挑的了,只是,这次母女俩竟然连个全尸都没有。洛成忧心自己妻女的不幸,但是更恐惧冯家会因此变故将他整个人都给打压下去,如此一来,他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这些事情老刘氏也不懂,他也不能和老刘氏说,便一直闷在心里。此时他整个人又被云雀给压制的死死的,所以他心里的烦闷便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他便朝着云雀动起了手。只是,虽然洛成是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起来的,可他的招式同云雀这种暗卫的死招到底是不同,没几下就又被压了回去。
“你给我老实一点,嘴巴放干净一点。”云雀盯着,洛成那张脸,当真是越看越嫌弃。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这刘家养的一条狗。现在我夫人和女儿出了事儿,你以为我们会放过刘家刘家不过就是一介小小的商贾,等着吧,我会让这个丫头给我女儿陪葬的。”洛成这并不是放大话,对他而言,事实的发展应该就是这样,刘家就是再有钱,也没有办法跟冯家斗。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点。
“不,不止这个丫头,我要你们整个刘家人都不得好死。”
“呵!”洛成的话刚说完,一道阴森森的轻嗤就从刘记的门口传了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绣金的外袍,他大步从门口走了进来,在看见大堂中正打得起劲儿的两个孩子,那双同色绣金的靴子就转了一个方向,下一秒,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