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在地上铺了一层破旧的席子,洛裳就坐在席子上抱着那些酒坛子开始作画,她下笔很是用力,颜色也相当的大胆,一边画着一边不停的小声嘀嘀咕咕的说着丁香。
听见她小声的嘀咕,萧镇也没管,仍旧在忙着收拾之前处理好的甜花儿,甜花儿只有春天的时候有,前后存在的时间也不过四十天,想到这里,他觉得在甜花儿下梢之前还是要再跑几趟。
两人分工明确,寻常画画对洛裳来说虽然很简单,但是酒坛子的面是曲面,而且很矮,她要一直低着头,画一会儿她就累了。想到萧镇中午弄回来的蜂蜜,她转头就跑回了屋子里,抱着蜂蜜就朝萧镇跑了去。
“做什么”萧镇抬眼,问了句。
“要吃。”洛裳眨了眨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手脏,不准吃。”萧镇看了看她沾着各种颜色的手,他嘴上强硬的说着,可转头还是走到了屋里,挖出一勺的蜂蜜放在碗里,萧镇又填满了温水,然后就将碗放到了洛裳的身边。
洛裳见此,欢喜的舔了舔小舌头,一看见她这副模样,萧镇立即转过了头。
敲门声也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洛裳下意识的抬头,看见的是脸色苍白的杏花儿站在门口,前两天里正婶儿带着杏花儿去找大夫流产了,所以虽然过去了几天,但是杏花儿的脸色看起来仍旧相当的糟糕,显然是元气大伤,她原本就瘦,此时看起来更瘦了。
“萧二哥,我想借你们家的蒜臼子,家里蒜臼子没了。”杏花儿现在就住在之前的王家,只是整天要自己熬药,所以这